”
“还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踢球,踝关节骨折么?”刘海森问道。
“记得,我背你去的附院,打了一个大石膏,跟木乃伊似的。
”
“那时候我带着石膏翻墙出去和我高中同学喝酒,这帮混蛋是来看我这个病人的,却非要拉着喝酒。
现在,别说骨折了,感个冒我都差点要写遗嘱。
”
“年轻,就像是有新手保护期,现在保护期过喽,真心觉得身体跟不上。
虽然从省城跑过来只要一个多小时,算上来回坐车的时间也不长,但我这老腰已经开始叫苦喽。
”
刘海森又一次不动声色的表达了自己对飞刀的看法。
林语鸣无奈。
自己还准备和医大一常年合作,提升矿总的医疗水平,尽可能的为东莲市的普通人做一点事儿。
现在的环境的确不好,远在天边的一个破事,竟然对自家医院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咱这个岁数,最重要的就是身体。
我有胆囊炎和神经衰弱,都是年轻时候值夜班闹的。
那时候每天急诊b超要做上百个,只要值班,推着小车各病区走来走去做床旁b超。
”
“我这胆囊虽然一直没切,但也就是个装饰品,没啥用了。
”
刘海森一路唠叨着。
“老六,为什么不切?现在腔镜下胆囊切除术好像术后一天就能回家。
”
林语鸣问道。
“害,就算是装饰品,它也是我的。
科里的年轻女医生在减肥,我特么在减配。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老子的胆囊……能保多久就保多久吧。
”
两人聊着,罗浩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听他们抱怨。
自己的体力值不低,减配的年纪应该要比刘海森大一些,罗浩估计着。
十多分钟后,萉垟的老板热情的拿着一大捧串送到桌前。
林语鸣拉着他坐下一起吃。
萉垟的丁老板也不客气,坐下一边撸串,一边说着过去的往事。
几瓶酒下肚,大家说的越来越多。
一个小时后,林语鸣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孙主任,怎么了?”林语鸣问道。
“林处长,有个患者闹着要投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