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不打算继续逗我,便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的回答我。
“所以说你们三年前遇见过普拉米亚并交了手?”我睁大了双眼并对于降谷零所说的话表示大为震惊。
原来我去见萩原为他扫墓后,包括松田以及伊达在内的这几个人在我离开了没多久就在萩原的墓碑前见了面并且在那之后和普拉米亚打过交道了。也就是我曾经在新闻报上看过的新闻。
不过降谷零能够说出这件事,那么应该和他现在隐姓埋名正在做的事情的关联性不大。而且这件事得以解决,他告诉我就不怕被不能知道的人知道吗?但是那个时间段,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应该正在他们的‘卧底’生涯才对。
降谷零看我沉默片刻,虽然他的脸上不怎么在乎,但是却悄然打量着我的脸色。
正当他以为就这样过去了,还么有反应过来时低下了头。随后他听见我缓缓开口。
“辛苦了,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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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君,我们之间应该是朋友吧?”我在说完那句话后在降谷零有些错愕地神情中继续说道,“当然我是指作为波洛咖啡厅、私家侦探以及毛利小五郎先生大弟子的安室透这个人。”
“透君可别多想成是那你和有些相似的我的幼驯染。”
我全然当降谷零已经从毛利兰等人口中听说过我的幼驯染这件事。而作为当事人的降谷零当然只能好好陪着面前的人出演这场戏。
“当然。”降谷零摊了摊手回答道。就在我们聊天的期间,我们点好的菜品已经陆陆续续的上齐了。我和降谷零都属于不是很能吃的类型,所以餐桌上的食物很快就被我们吃的差不欧了。
途中,我们有意无意的在聊着家常。而有关工作的问题,我们很默契的没有提起。
我和降谷零一前一后的走出包间。当我们正要离开饭店的时候,我看见了森本千实带着神无月悠正在上楼,她们并没有注意到从包间内走出来的我。谁能想到在这种地方都能偶遇熟人这件事。
神无月悠回来了,还和森本千实在一起。且我不知道她回来了多久,她也没有回到米花町二丁目的房子里。那么上次我和黄濑他们见面的那一天见到的森本千实身边的人真的会是神无月悠吗?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asuka?”
降谷零在我的前面叫住了还正在看着上二楼的楼梯而站在原地愣神的我。他只看见了森本千实以及神无月悠的背影,因为上次搬家的缘故,所以降谷零认识神无月悠,而他也单方面的认识森本千实。
毕竟当年我和n事务所解约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而森本千实作为业界有些名气的经纪人,曾经也在电视上露过面。
“要去打招呼吗?”降谷零看到我的低气压便转身回到我的身旁询问道。
我摇了摇头,对之前和森本千实的交谈后,现在的我对此没有必要再去森本千实面前转悠。目前能够让我在意的人只有刚刚跟随着森本千实一起上楼的神无月悠罢了。
降谷零送我回家的路上,气氛以为刚刚的那一出变得更加沉默。
不是尴尬,只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飞鸟。”降谷零在将我送到家门后已经是下午了,他从车上随我一起下了车并叫住了和他道别后即将离开的我。
我转过头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或者还有别的事情。我看着降谷零的神情从轻松转为了严肃,并且很快的就将他要告诉我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我。
“没什么,如果有危险的话第一时间找我。”他说道。虽然我不是理解他口中的危险,但是他没有给我继续反应的时间继续说着,“实在来不及的话,柯南和毛利老师也是很靠谱的小孩儿和大人,当然那个家伙也不是不行。”
降谷零提到那个家伙的时候还朝着阿笠博士家看了过去,或许他是指工藤宅的冲矢昴先生呢。
“好啦。”我点点头,后来我在降谷零离开前说起为什么他对冲矢昴先生的敌意为什么这么大,“透和冲矢先生之前认识?我记得冲矢昴先生还在东大当研究生来着?”
提起这个,降谷零的脸色有崩裂以及厌恶的意思。我不知道冲矢昴和降谷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是两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或者过节。
“总而言之,除非特殊情况下,最好离那家伙远一点,飞鸟。”降谷零想告诉我的有很多,但是千言万语只说出了让我平时离冲矢昴远一点的话。
我叹息的看向准备上车离开的降谷零:“这就是我不懂的地方。曾经也有过柯南告诉我说,你让柯南转达给我的话。如果有危险也可以找冲矢昴先生之类。当然透和冲矢先生之间所发生或许是误会的事情不用跟我讲啦。”
最后降谷零看向我说道:“目前来说他不会对普通人做什么,所以飞鸟可以安
安心心工作。”
他的话仿佛是在深思过后才说出口的。
此时此刻的天气看来并不应景,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此时被乌云所遮掩,不知道是不是从见到了森本千实和神无月悠开始,所有的事情就都朝着几近预示着倒霉的方向走去。
“安室先生,飞鸟姐。”
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我和降谷零朝着声源望去,只见铃木园子以及毛利兰正从阿笠博士的家中出来后经过街道口看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