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真正抱着花束来到两人的墓碑前,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我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停留了许久我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我父母墓碑是相邻的,墓碑上的照片仍然是我一年前准备的时候的那样没有任何变化,而墓碑前被人点上了几柱还没有燃尽的香火以及放置了两束向日葵。
看起来在我来之前已经有人来祭奠过他们了,且时间上只比我早十几分钟左右的样子,那么那个人应该没有离开多久。
我环顾四周,周围只有我一个人以及吹来的微风。在我来的路上并没有见到有人出去过,甚至是有人离开的迹象,但是我也不在意了。或许是父母生前要好的朋友吧。
“不过还真是难以相信会有除我以外的人来祭拜你们。”
我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感叹到。最后我将花束分别放在两座墓碑前的向日葵旁。“其实我很想询问是否后悔因为一时的疏忽而让家中的那场大火夺走了你们的生命,也因此让我也差点命丧黄泉。以及曾经你们用我的职业为你们带来的利益而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以及口碑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情况。”
“但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看着面前的墓碑,郑重的与他们道别后我便离开了墓园。
我看见降谷零背对着我和谁通着电话,在我快要走到他的身边时降谷零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带着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最后挂断了电话。而在那之前我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了某个词汇。
verouth
我记得这事一种酒名。
“怎么了,是突然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着降谷零无奈的表情,大致猜测和刚刚那一通电话有关。
降谷零耸了耸肩膀,对于刚刚的那通过电话好似并不在意的回答:“不,只是某个来推销酒类的业务员而已,不必在意。”
我对于他的回答并没有深究,降谷零自然而然打开车门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是有意再避开我有可能会继续纠缠着这个问题问下去的机会。
降谷零示意我上车,“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事情要处理的了,我们走吧。”
我和降谷零来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是大家用餐的时间点,在路上因为暴雨而引起的堵车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所幸由于我提前的预定,才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我有着歉意,对今天不可控的事情确实是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外的,“好像每次我来的都不是很巧,不是有命案的发生,就是外界不可控的因素。明明我之前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不会有雨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降谷零安慰着。
点好的食物放在我和降谷零的面前,而一股浓烈的女士香水从身旁传来。降谷零和我同时闻到了这个味道,转头一看是一张极为年轻的男人的脸庞。他微笑着一点都不在意降谷零在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后那炙热的眼神。
男服务生向后退了一步,“请二位慢用。”
就在男服务生离开后,降谷零的视线都没有从那人的身上移开过。我见状不禁询问道:“那个人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降谷零听到我的话,许是自己太过于紧张后收回了视线,他解释道:“不,只是觉得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所以我多看了两眼,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说完,我看见降谷零脸上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一整场下来除了有意没意的搭话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可以谈论的东西。
我轻声咳嗽了几句并且看向降谷零。“透君,你的工作最近还顺利吗?”
其实我很担心,不知道降谷零正在坐的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才能以他真正的身份出现在众人视野里。还有诸伏景光的下落
这些日子,降谷零好像有意在避开他的话题,对于自己正在做的危险的事情只告诉了我简单以及唯一的话。
“飞鸟,别担心。”
而回到现在,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降谷零正用完最后一口餐盘里面的食物,我看不出他的神情是什么意思,最终只听闻他说道:“你放心,没有意外发生。”
在我们决定离开餐厅的时候,降谷零带着歉意告诉我,他还有点事情尚未解决今晚暂时不能送我回家。而在我坐上公交车后,我望着降谷零的方向,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而站在原地的降谷零在看到我的离开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在一瞬间变成了我没有看过的样子。身上的气场就和第一次重逢后的那样,是我看不懂的有着独特的阴沉的气息。
“没想到你会乐意抽空看这么久,我是应该说你很闲吗?”
“verouth”
降谷零来到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内,熟悉的车辆让他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而那位原本出现在我和降谷零用餐时的男服务生从车旁走出来,‘他’的声音原本从深沉的男音在撕开易容的面皮后随着面容的变化,变成了与面容相同的女声。
水绿色的瞳孔,金色的头发,她的样子极为美丽。
不难看出是一位出色又貌美的有魅力的外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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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
“啊啦,波本。”贝尔摩德将面皮随手扔到地上,而那套服装早就被她换下,贝尔摩德依靠在车门边,对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情趣,在这个时间点上还有心思和女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