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远道而来,老朽未能远迎,还望三位恕罪!”
老板举起酒要自罚,被宁飞摆手拦住。
“这里人多眼杂,很多话不太好说,咱们雅间里细聊,您看如何?”
一边说,宁飞一边亮出杨老头给的信物。
“好啊!”
老板原是不想的。
叵耐这信物实在特别,便就同三人进了雅间。
坐定之后,老板问宁飞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宁飞瞥了刚才那人一眼。
“你先问他吧!”
“他的来历,恐怕你已会吓一跳!”
老板听闻此话,便就看向那人。
那人笑道:“老板不必因此奇怪,正值两国交战之际,来见您者,必非凡品。”
“在下崔瞻,戴忠戴大人手底下人,承蒙诸位赐教!”
说完,崔瞻直接干了一杯。
裴玉婷有些惊讶的看向宁飞。
虽说她也知晓崔瞻定和此事关系匪浅,且八成和戴忠有些猫腻,却不敢如宁飞这般肯定,故此别提多佩服他了。
“崔大人,就算戴忠戴大人现在南凰,到底也是乾臣,如今南诏又与乾朝正值交战之际,您代表他来,莫非是想策反我不成?”
老板笑意绵绵的看向崔瞻,多少杀意尽皆藏在其中。
“不瞒前辈说,晚辈来此,确实是想策反您!”
“九殿下何等才能,我想不用我提醒了吧?”
“西律五万大军尚且非他对手,何况小小南诏?”
“听在下一句劝,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九殿下所到之处,与民秋毫无犯,于您而言,确实投降方才是上策!”
此话一出,不知老板感到奇怪,就是裴玉婷,也不免更为敬佩宁飞。
还真让他说对了,这货真就是奔帮着宁飞而来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太子门下,竟然也有这等眼界极广之人。
“那您呢?”
老板对崔瞻所言不置可否,望向宁飞。
宁飞点头道:“我和他一样,是来劝您弃暗投明的!”
“且有信物在身,我不信您不会帮我!”
老板登时无言以对。
沉默了良久,老板方才开口道:“不瞒三位,我早已知晓这一幕迟早到来。”
“毕竟南诏始终威慑剑南安全,而得剑南,则有机会窥视关陇,因此南诏必为大乾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