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年多没见面,这次梁爱萍突然出现,莫金诚知道需要他动手了。他除了烤鱼只会杀人,梁爱萍显然不是专程为了吃烤鱼而来。他已经忍了两年多了,他知道距离报仇的时间不远了。
很快烤鱼被莫金诚亲自端了上来,盛在长条的大盘子里,个头不小。除此之外他还送上来几个配菜,是他精心制作的,闻香气就非常的诱人。莫金诚还拿来了两瓶高档酒,招待很是隆重。
张勇胜吃了一口鱼,只觉得唇齿留香,赞叹道:“莫哥这鱼真不错!这些佐料不但不抢味,而且能真正激发出河鲜的美味,真厉害!”
梁爱萍得意的道:“老莫的鱼是他的一绝,别说普通的市面上,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也未必有他做得好。你今天多吃点,回云山就吃不到了。”
莫金诚给梁爱萍倒上酒,又准备给张勇胜倒,却被梁爱萍拦住了。梁爱萍拿了罐可乐放在张勇胜面前:“勇胜是未成年,还是别喝酒了,喝可乐吧。”
张勇胜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未成年不喝酒?我平时经常喝酒的好吧,我酒量比赵云飞还好呢。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酒,梁姨你就别挡了。”
梁爱萍笑着劝道:“平时你们喝点啤酒,那才多高的度数?这白酒不一样,酒精度数高得多,我觉得你还是别逞强。”
张勇胜摇摇头,不服气的道:“梁姨你就别劝我了,我犯起倔来,我爸都管不住我,您就省省吧。”
梁爱萍苦笑着道:“那你看着喝吧,你还在长身体,别喝太多,影响发育。”
莫金诚给张勇胜倒了一小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敬梁爱萍道:“梁总,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代表我全家人敬您一杯,感谢您的照顾。您放心,只要把冯青山交给我,绝对不让他多活一日。”
梁爱萍端起酒杯与莫金诚手上的碰了碰,然后一口干了:“老莫,除掉冯青山的事先不急。这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先让唐嘉伟动手,等他把冯青山的爪牙收拾了再说。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莫金诚干了杯,疑惑的问道:“除了冯青少还有什么对手么?您尽管开口,我帮您料理了。”
梁爱萍摇摇头道:“这次不杀人,就是让你帮着问个话。唐董失踪快两年了,这事总是悬着也不合适。我理了个名单,你帮我去问问。他们可能知道些什么,我想从此事入手,可能会有一些意外收获。”
莫金诚点点头道:“这个简单,您把名单交给我,一个星期给您搞定。就算他们嘴再硬,我也能撬开了。”
梁爱萍叮嘱道:“拿到消息后不要灭口,也不要轻举妄动,等我通知。问话时把录音留下来,以后对付冯青山用得着。”
莫金诚答应道:“您放心吧,这一年我都想明白了,不会再冲动了。玉瑶才六岁,我可不能再出事。我要出了事,她连个依靠都没有。”
“你要是这样想,我就不担心了。”梁爱萍点点头道:“玉瑶呢,我咋没看到她?她没住在这边么?”
莫金诚给梁爱萍倒酒:“我把她送到王蕊父母家了,王蕊父母家是城里户口,学区比较好,比这里学校的教育质量高。每周我抽些时间过去看她就行,其他时间她都由外公外婆照顾,我多给些钱就行。”
“王蕊的那些事情,她的父母知道么?”梁爱萍问道。
莫金诚摇摇头道:“这些事哪敢跟老两口说,还不得气个好歹来。这事我一直瞒着,告诉他们说王蕊是因为车祸走的。我考虑以后等玉瑶长大再说吧,现在她实在太小,可能也承受不了这些事。”
梁爱萍赞许道:“你考虑得很周全,先瞒着吧,等孩子大了再说。你放心,这次的事我都计划好了,一年之内就能把冯青山解决掉,到时候你和王蕊的仇都能报了。你不用着急,耐心等着。”
接下来两人聊了一些家常的事,主要是莫金诚父女俩这一年来的生活。梁爱萍对他们父女还是很关照的,还给了莫金诚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笔钱。王玉瑶马上要读小学了,她让莫金诚找个好的学校。
梁爱萍的兴致很好,不但吃了不少鱼,还喝了不少酒,结束时已经有了醉意。她满脸通红,显得娇艳妩媚,些许醉态无比诱人。张勇胜也不得不承认,梁爱萍的魅力真的很大,正常的男人的确很难把持得住。
由于喝了不少酒,梁爱萍不太方便开车回锦江佳苑,莫金诚帮他们在附近开了个商务酒店的套房。虽然不是星级酒店,但商务酒店新开张不久,套房的环境还算不错,梁爱萍同意在这里过夜。
办好手续梁爱萍在张勇胜的搀扶下上楼,莫金诚确定没什么事便离开了。宾馆的房间装修得很大气,中间是不大的客厅,两头是两间单间卧室。主卧里有卫生间和淋浴,次卧只能和客厅共用一个卫生间。
张勇胜将梁爱萍搀扶到沙发上,将房间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梁爱萍酒后有些慵懒,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她今天很开心,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就看执行结果了。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这些谋划其实是半年前就已经在准备了。只是当时她和唐嘉伟不和,唐嘉伟各种捣乱,导致沙河帮内部一片混乱,很多手段都没法用。现在唐嘉伟愿意和她配合,对付冯青山就有了把握。
两人收拾好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张勇胜把主卧让给了梁爱萍,次卧则自己住。房间的环境很不错,所有被褥都是新的,比张勇胜家里还好。折腾了一天,张勇胜也有些累了,很快就洗了澡上床了。
半夜,张勇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客厅传来了哭声。他心里一紧,立刻清醒了,赶紧下床到客厅查看。客厅里空无一人,但哭声更加清晰了,声音是从梁爱萍的房间传出的。
张勇胜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梁爱萍的房门,里面没有答应,哭声仍旧传来。他皱了皱眉头,喊了两声,门里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到底出什么事?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张勇胜心里狐疑,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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