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荣,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儿子,你这辈子为他做了这么多,可到头来呢?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你可真够傻的,后院那些东西,窝藏就是重罪,你为了卢家可是把良家所有人都赔了进去,可到头来呢?你看看你,现在都被关进了大牢里。
你现在连命都快没了,竟然还想着保全这个废物儿子。可惜啊!他根本就不体谅你的苦心注定要白费心思了!”陈康看着良荣,露出一个无比讽刺的冷笑。
“闭嘴,你闭嘴,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忧儿,他是我良家的人,你这个小畜生,都是因为你,你真是该死,你没资格说我的忧儿,我们会出去的,卢大人是我们大哥,我不相信他会这般狠心。”良夫人看着陈康一口一个傻子的喊良忧,心里只觉得怒火翻腾。
陈康冷笑一声,凉薄的声音道:“良夫人还真是白日做梦,你以为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还不是你那个好大哥把我们抓进来的。
还有,想必你还不知道后院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吧?不如你问问舅舅,相信他定会告诉你的。”不然怎么会般天真。
真以为什么都不是呢!
这女人还真是傻的可以,若真是没什么,又怎么会惊动王爷跟将军。
这两个人的身份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接触到的。
现在他们都留在了洪城,这已经就说明了问题,更说明后院的东西是能够抄家灭族的重罪。
“老爷……”
秦英哪里会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只是记得十几年前,好像卢山曾经在一个深夜冒雨来过良家。
大半夜的时间,整个府里的人都被拘留着不容许任何人出来。
那两夜好像还发生过一些蹊跷的事情。
曾经后院的一个花匠还有两名三十几岁的婆子都死了。
只是死因都有点离奇,莫名其妙就死在了后院的荷花池里,还有一个死在了灶台里。
因为这件事,后院还起了不小的闲言,所以她记得格外清楚。
现在想起来,当时老爷好像确实有些不太好,经常精神恍惚,甚至总透着一股隐忧。
莫不是这后院真藏了什么杀头的东西?
“老爷,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咱们真要死在大牢里?老爷,你开口说句话,是不是我们……”
“臭婆娘,别叽叽歪歪的,闭嘴。”良荣听见秦英的质问,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恐惧跟慌乱涌出来。
“怎么?难道良老爷不该告诉他们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倒不如说出来,让我们也死个明白。”陈康心里恨不得将良老爷一家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一遍。
早知道这良家是个狼窝,他就早点筹划逃走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要跟他们一起死在这里。
“说什么?我没什么可说的。”良老爷气急败坏的回到位置上坐定。
可这会儿良夫人不答应了!
之前她有恃无恐,就是想着卢山是他们最大的靠山,而且这么多年,忧儿捅了这么多窟窿,哪儿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次也不例外。
等王爷跟陌大将军离开,相信大哥又会放他们出去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她才一直都不曾闹腾,更没有半点担心。
毕竟她明镜一样,觉得早晚能出去。
可现陈康告诉她,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她觉得自己心中铸造起来的防线,轰然倒塌了,自然接受不了。
“老爷,你告诉妾身,他说的不是真的,咱们早晚会出去,你说呀!”秦英扑过来就撕扯起良老爷。
良荣被她无理取闹的撕扯,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沉,猛然一巴掌将她推开,“疯婆子,要不是你把这畜牲纵容的无法无天,也不会绑架了将军夫人,更不会惹出府里这么大的事,这都是你的错,竟然还敢来质问我,老子现在想杀了你的心都有。”
“老爷……忧儿也不想的,这都怨那玉夫人,没事竟然喜欢女扮男装,不三不四的在街上乱逛,被抓了又能怪谁!”良夫人还真是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如此恬不知耻的模样,倒是让玉瑶都叹为观止。
芮儿怒气腾腾,大步从暗处走出来,“喂!你瞎说什么呢,这种事怎么能怨到将军夫人身上,若不是他起了歹念,又怎么会惹到夫人头上,分明是你们恶人先告状,呸。”
芮儿双手叉腰,白润润的脸上多了两分绯红,双眸清澈染了怒,倒是多了几分泼辣。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死丫头,我们良家的人与你无关。”良夫人看着刚刚冒出来的人,质问道。
“我?我是将军夫人的人,你们刚刚污蔑我们主子,真是该打!”芮儿半点不惧,依旧看着大牢里的女人。
“你……你是将军夫人的人?”秦英根本不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