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钰:“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顾江淮:“那你说是什么问题”
谭钰:“……”
顾江淮此时就像个固执的小孩一样,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谭钰不回答他,他就缠着她。
怀里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呼吸间全是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刻,他觉得安心,比起今天惊心动魄的一天,这一刻显得过于平静,却是他最想要的。
心里一旦有了松懈,身体也会跟着放松,酒劲就上来了。
顾江淮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谭钰不知道今晚顾江淮到底在发什么酒疯。
非要缠着她讨论信与不信的问题。
其实不管是信也好,不信也好。
就像镜子一旦有了裂痕,即使修好了,也还会有一条明显的痕迹留在那里。
她不会觉得顾江淮这些日子的反常举动是因为他突然发现其实对她也有感觉。
他只是不习惯现在她对他的态度。
谭钰被顾江淮堵在墙边,背部以一种十分僵硬的姿势靠在墙上。加之男人一直靠在她的肩上,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她的半边身子上。
长时间下来,现在她的后背又酸又麻,背心有一块地方像是僵化了一样,泛着凉意。
谭钰动了动身子,发现顾江淮对她的桎梏松了些。
但他人还是死沉沉地压在她身上。
均匀的呼吸声细细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顾江淮,顾江淮”
谭钰试探性地叫了几声。
男人没什么反应。
谭钰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真是无语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大半夜的回家还要被拉着研究哲学。
酒量差得要死就算了,现在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真是又死又沉。
她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只要一移开那顾江淮势必就会以脸朝地的姿势直接砸在地板上,以她的身板她没有那个信心可以接得住他。
可是不动吧,她的腰和背受不了。
一番考量之下,她还是不死心地又叫了顾江淮几声。
好在这次有了回应。
顾江淮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谭钰正费力地撑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