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萧濯在,净夜完全不必担心。
夜风轻拂而过,带着丛林间青草和枝叶的芬芳。
净夜深吸了一口气,他虽然觉得头有些晕,不过神智是清醒的。
他甚至还不忘扯开玉带,让萧濯瞧瞧方才他没看到的那处。
萧濯一只手紧搂着他,另外一只手却抓紧了净夜作乱的手,低声道:“怎么喝醉之后,就这么不知羞,恩?”
净夜拍了拍身后的树干:“就在这里好不好?我们还没体验过这么高的地方呢。”
萧濯低头笑了,他像是不着急一样,一边拥着他一边道:“还记得你刚来摄政王府的时候,还是不太情愿的。后来,明明不情愿,却要装出一副极其情愿的样子。可就这些时日,我很高兴,仿佛看到了你的真心。”
净夜脑子发晕,他没细想萧濯话里的意思,便背对着萧濯,双手抱着树干,扯开身后的白色长袍道:“就这样,这样我不会掉下去,王爷你快一点,现在就来。”
净夜虽然是抱着树干,可他的膝盖却跪在那里。
这树皮摸起来又糙又硬,萧濯看到净夜膝盖处,已被压出了红晕。
萧濯赶忙将人抱了起来,他低下头去检查净夜的膝盖,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红了一大片。
若真依着净夜,就按照方才那个姿势,怕是他这膝盖整个都能渗出血来。
净夜见萧濯不动,还有些委屈:“王爷你这是干嘛啊,是现在的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
萧濯微拧着眉道:“方才那样不行,容易伤到你。”
“我不怕被伤到,我也不觉得疼。”净夜固执道。
萧濯还是摇头:“你不怕,我怕。从你醒来的那一天,我就发过誓,再也不能让任何人伤你一根毫毛。”
净夜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听懂萧濯在说什么。
他先是将脸贴在萧濯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嗡声道:“可是我现在想,你给不给?”
萧濯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后将净夜稳稳抱在怀里。
这过程中,他一只手稳稳揽着净夜,怕他磕到,更害怕他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好不容易给小祖宗侍奉尽兴了,净夜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角和脸上的汗,道:“我听到水声了,这天太热了,我们去河里洗澡。”
萧濯温声哄道:“你身子骨刚恢复了一些,河水太凉,不易受寒。我给你擦一擦行不行?”
净夜小性子上来是拦不住的,他鼓着脸道:“不行,我就要下河洗。我都要热死了,河里多凉快啊。而且不洗干净,我睡不着觉的。”
萧濯劝不动,便只好抱着人一跃而下,之后又疾步将人抱到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