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重阳也很意外,莫非老爷子自述病症时被这小子偷听去了?他用目光询问那个护士,后者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若是如此,这年轻人倒也有几分本事。
华医以望闻问切为诊理病症的手段,陈泽这半拉子修仙的人手段早已经远超凡俗,一眼看出老人家的病症并不奇怪。
“好!”范重阳生了考验之心,笑道:“小伙子,你既然看出我这位患者的病症,不知可有什么良策?”
这位老人是范重阳的老患者,至今已经来过三次。顽疾的偏头痛他也只能缓解,并不能根除。
“药方配以针灸,三日可除。”陈泽说。
“笑话,我家范老可是华医协会的大医,连他都只能缓解,怎么可能除根。”那护士冷笑。
范重阳喝道:“丫头不要乱说,这位小友能以望字准确诊断出病症,当有真才实学。惶惶五千年载,华医之精髓岂是一人能学得完的。”
陈泽也不拖沓,直接拿起范重阳的纸笔开了方子,向他一推:“请过目。”
范重阳已经为老者诊治过三次,今日是第四次,其实药方并无多大改动。可看到陈泽的方子后大为震惊,细细推想后惊喜,“妙,妙啊。我怎会没想到呢?”
“范老,看来我这方子您已经认可。”陈泽说。
范重阳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道:“小友大才,今日我受益匪浅。不知……你可否为我这位患者施针?”
陈泽知道他想偷师,今日自己有求于人,略显小技也不是不行。
“可以,不知老先生是否愿意?”
他们两个在这儿说的热火朝天,关键得看人家老头乐不乐意。
那老头左眉毛带着眼皮没一会儿就抖一下,看样子疼得厉害,“若是能缓解我这头疼,扎两针也没事儿。”
范重阳拉开抽屉取出针具,亲自为陈泽取针消毒。
陈泽提针落穴,并带有按摩手法,一一为范重阳讲解。仙界、地球两地虽然相隔甚远,但人体构造一致,医理是相通的。
范重阳被陈泽三两句话点拨,几十年的医路仿佛打开了新大门。
“老人家,感觉如何?”陈泽手按着老人的穴位轻轻揉动,并且开始拔针。
“很舒服,不痛了。小神医的手段真高明!”老人家说。
“回去照着我的方子抓药,三日基本痊愈,到时再过来让范老根据情况开个安神养血的方子服用,就没事了。”
范老面色潮红,兴奋的起身躬腰习礼:“今日得小神医指点茅塞顿开,当受我一拜。”
“别。”陈泽扶起他,“你只要给我的方子签字,让我抓药就行。”
“当然可以,我这就签字。”范老龙舞下自己的大名,随后递给护士:“去抓药。”
一番折腾,陈泽总算是拿到了药,在药房让他们帮着煎好。驱车到了医院,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半了。
陈泽开门进来,一股香风直接袭来。乐妍黑色的职装上衣大开,汹涌撑得衬衫要破了似得。
“我的帅哥老板,你怎么能丢下我们两个就走了呢。知不知道人家这一下午给你赚了多少钱钱啊,给个香吻奖励行不行。”
陈泽一手拎着水果一手拎着药,眼看着就要被美女侵犯了,苏浅酸溜溜地冲上来,抱着乐妍的肚子往后拖:“你消停点儿,陈泽是来给我妈看病的。”
“哎呀,老板真帅气,有钱还有才。竟然还是个医生!帅哥老板,给我也看看呗,我觉得见了你以后可能每天都要失眠了,怎么办?”
这姑娘就是人来疯,陈泽选择直接忽视。若是她真有歪心思勾搭自己,绝不会说的这么直白。
为黄如萍诊治耗时颇久,这一次陈泽动用真气为她梳理了全身细胞,最后驱赶部分生机灌入肾脏,让垂死的细胞重获生机,将西医认为不可逆的过程扭转。
药需得两天一换,陈泽号脉后心里有了底:“阿姨的情况不错,比我预想的要好。一个星期,我保证阿姨痊愈出院。”
“陈泽,真的太谢谢你了。你对我苏浅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苏浅感动地擦着眼泪。
乐妍大咧咧地捅咕她一下:“这么感动?以身相许啊。虽然我也惦记着呢,但咱姐妹谁跟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关键时刻借我吃两口就行。”
苏浅矫揉造作了一下,脸刷的就红了:“你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同学,上下属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