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轻装上路,沈修白与宋喜宝骑马,顾泽柠与封尘谨坐着马车,悠哉悠哉的往南疆方向赶去。
顾泽柠吃着宋喜宝准备的零嘴,喝着封尘谨倒的茶,撩起马车窗的帘子看着沈修白帅的人神共愤的脸,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这才是人生嘛,左拥右抱,享受着俊男靓女的伺候,就一个字,爽!
帘子一下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下,封尘谨目光危险的盯着顾泽柠看,幽幽说道:“柠儿这么喜欢沈公子?”
顾泽柠感觉凉飕飕的,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臂,尴尬笑笑,“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那你一直盯着他。”
“我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封尘谨目光幽深的盯着她,不管她的胡言乱语,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喜欢他,不然你会后悔的。”迟早要死的人,他不想她的目光放在一个死人的身上。
“那当然了,我怎么会和自已姐妹抢男人,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顾泽柠觉得,她要坚决表明自已的立场,不能让姐妹为难。
封尘谨嘴角一抽,狠狠瞪了她一眼,实在费解,她那脑子里天天到底想的是什么?
顾泽柠觉得阿瑾过于矜持,只一味的吃沈修白身边女子的醋,不主动出击,何时才能将男主拿下。
古代人都含蓄,情情爱爱之事羞于启齿,大声示爱表示不自爱,只敢想而不敢做。顾泽柠打算帮阿瑾跨过这一阶段,直接去和沈修白谈甜甜腻腻的恋爱。
顾泽柠又撩起了帘子,不顾封尘谨杀人的目光,示意阿瑾朝着沈修白看,笑眯眯的说道:“阿瑾觉得沈大公子怎么样啊?”
封尘谨目光冷冷盯着沈修白,“不怎么样。”
“你也觉得很好是吧。”
“你聋了?”
顾泽柠知道,阿瑾害羞,不在意的继续道:“沈大公子芝兰玉树,武功卓绝,一身正气,帅裂苍穹。”
沈修白:“……”大可不必那么夸张,女娲娘娘补天不易。
封尘谨手中的杯子出现裂痕,丹凤眼上挑,笑的危险,“所以呢?”
“阿瑾风华绝代,沈大公子优秀卓绝,你们俩不在一起,老天爷都不答应!”
“啪”,封尘谨手中的杯子碎了,他怒极反笑,声音危险道:“柠儿下次再胡说,碎的就不是杯子了。”
顾泽柠吞了吞口水,缩了缩脖子,她知道下一句肯定是,碎的是你的头盖骨,顾泽柠感觉自已天灵盖都凉飕飕的。
沈修白从未听人拿这种事打趣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温声教训顾泽柠,“顾姑娘莫要拿此事打趣,坏了阿瑾姑娘的名声。”
顾泽柠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两人,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夜晚,月亮高高悬挂在空中,咕咕咕咕,树林里响起不知名的鸟叫,夜风微拂,树枝沙沙作响。
顾泽柠围在火堆旁,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已的胳膊。他们赶路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只能夜宿荒野,四个人围着一个火堆,沈修白带着的其他人也围在其他火堆。
顾泽柠看了看四周的氛围,欣喜的开口道:“要不我们来讲故事吧!”
宋喜宝眼睛一亮立马赞同,“我来我来,我看过好多奇谈怪论的话本,你们绝对没听过的故事。”
顾泽柠来了兴趣,立马凑上去,“快说快说!”
“一书生野外迷路,遇一姿容绝色的女子,女子将其带回家中,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当下时局,女子一一作答,书生顿生爱慕,当即求娶女子。婚后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但好景不长,书生家里总会出现一些怪事,院子里的鸡莫名其妙的死了,慢慢的整个村里的鸡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一天,书生提前回家,看到了一幕,立马吓得晕死过去。”
宋喜宝诡秘一笑,神秘兮兮道:“你们猜猜看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