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桂、郑元将醉汉哄到海风楼外,寻了隐秘处。
那醉汉问:“好酒在哪?这是往哪里走?”
姚桂瞧见了四周没人,夜色漆黑,不由冷笑两声,手里灵力一动,摸出一把灵刃尖刀横在醉汉脖颈上,叫道:“马六!
我没找错人吧!
”
那醉汉被吓得半醒了,翻身要挣脱,却被郑元双臂夹住,如同两座山压着一般,马六如何能脱?
他服软道:“两位大爷,不知找小人什么事?”
郑元道:“我问你,可是你暗告了那张掌柜叔侄?害得那两家惨死,你倒在这喝好酒!
”
“大爷,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招。
小人因闲来无事,投了玉雪场曹广兄弟,给他们做个探子耳目,专在这两条街上看人,因那张掌柜曾和我有过争斗,打了我一场,我便常暗中看他铺子。
”
“前日正看见一伙人鬼鬼祟祟去那铺子,又见张掌柜不久关了铺子。
我便起了疑心,催了莲花蚊子去探,正看见那伙人中有烂柯山的面孔,这就去暗告了张掌柜叔侄。
因此引起了这场惨死。
”
郑元、姚桂听了,暗道:“那莲花蚊子想必就是长老捉的那东西了。
”
马六又道:“两位大爷,我只是当差办事,害那张掌柜叔侄的是曹广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只求两位大爷饶命。
”
郑元道:“分明是怀恨在心,暗中报复,那人虽不是你亲手害死,却是因你而死,怎和你无关?”
马六听了,不由胆寒,只求饶命。
姚桂道:“你确有罪,不过仍有一条将功折罪的法子,若做好了这事,饶了你性命又如何?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
“大爷说说看。
”
“你带我们去那曹广兄弟住处,混进去见见那兄弟长什么样子,我们便放了你走,可好?”
“呀,大爷们是要去杀人?那我岂敢带路?若是带了路,到时候打起来,我第一个被杀了,哪还有活路?”
郑元怒起,捏着马六肩膀,马六觉得骨头要被捏断,疼得要叫,又被郑元一巴掌打得嘴巴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