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荧站在顶楼卧室外面,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屋子里一股奇怪的药味,正是苏洺自己给自己翻出来的感冒药物。
药材药方来自于不卜庐的白术赞助,就是不知道那条小白蛇有没有偷偷往里面加特别苦的药材。
床上,苏洺顶着冒气的湿毛巾,满脸写满了生无可恋。
就不应该为了那一点点的情绪值再出门吓荧,感冒加感冒,他还能活着去稻妻吗?
托克咬着巧克力棒坐在床边晃腿,伸手摸了摸苏洺的脑袋,“不太好,已经快熟了。”
“我去找芭芭拉小姐过来看看。”荧不忍的看了一眼苏洺通红的脸颊,扔下派蒙转身离开。
派蒙飘在桌子旁边,小小的手掌费力的拧着水盆之中的毛巾,然后将毛巾递给了托克。
托克接过毛巾,将已经冒气的毛巾再交给派蒙。
简简单单两个孩子两条毛巾,显然已经形成了成熟的流水线。
流水线一角的苏洺眼皮发沉,呼吸中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托克叹了口气,“要不让哥哥来吧,哥哥拎着你去冰河里涮一涮就好了。”
苏洺眼皮微微一跳,“大可不必。”
别人以毒攻毒能好转,他以毒攻毒得直接嘎。
不多时,芭芭拉跟在荧的身后回来了。
芭芭拉看到苏洺的第一眼,当即后退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这……
这能做提瓦特煎蛋了吧?
不不不,可能是提瓦特焦蛋!
荧唇角抽搐,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通知往生堂的准备,“芭芭拉小姐,苏洺他……”
还有救吗?
芭芭拉抿了抿唇,试探性的伸出手试了试体温,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苏先生……每次生病都这么严重吗?”
怎么看起来好像已经习惯了的样子?
闻言,托克沉重叹气,“是啊,每次都这样。”
明明是在至冬国冰天雪地之中生活好多好多年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容易生病。
不过也没问题,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幸掉进冰河或者埋进雪堆的……
芭芭拉怜悯般看了苏洺一眼,然后双手放在苏洺脑门上,神圣的开始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