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明知故问!”夏子卿一甩袖炮,直接出了稍间,他暗自懊恼,应该早看出来她的意图。
只是到了门口,紧闭的门无论也如何使劲也打不开。
夏子卿明明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自己没并有关门,他心如同烤火,连额上也蒙上了汗,这样跟一个赤。裸的女子同一檐下,二人清白说不清了。
“我不知道,不如郎君你说与我听啊?”
身后传来女人的媚音,夏子卿面色玄清,冷然回头,“你……”
话还没说完,他又立刻紧闭双眸转身,心里默念无数次看不见看不见。
“娘子,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咱们好好说话!”他声音微颤,双手还在试图打开房门。
“若是穿上衣服,郎君要如何临摹?”夭桃笑语嫣然,微微挑起肩头落下的薄纱,“你既是读书人,那自然明白‘心本无杂自然清’一话。”
“怎么一见到我,就想着逃了?”
夏子卿浑身一颤,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在他耳后厮磨,有道温热的呼吸窜过颈项没入胸膛,挑起他紧绷的心玄。
“你……你别过来!”他舌尖像是被人打了结,语音变得不利索。
“娘子这画,恕小生无能为力!”
“郎君画都不看,就拒绝了我?”夭桃将手贴在男人后背,然后将体内的气缓缓渡出,“这好像有点不公平?”
“而且之前,咱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夏子卿觉得后背有一股力量将他身子缓缓扳过,他情不自禁的转身,然后视线像是受了控制一般,深深烙在女人曼妙的胴体上。
女人的胴体似娇花,白里透粉,娇媚至极,正缓缓靠近自己。
夭桃微微咬唇,转了个身问他:“郎君觉得这画如何?”
若有若无的体香扑鼻,夏子卿瞠目,幽深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随后有一股热意涌上三焦,热得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他双目赤红,紧紧咬牙,全身青筋暴起,随后身子一颤,便晕了过去。
夭桃皱眉,一个健步扶住他,然后将他拖到厅堂的桌子边上。
“竟然晕了?”她不可思议,随后穿衣理髻,很快将家里的姐妹招了过来。
几姐妹一看到男人衣衫全整的模样,好奇问:“姐姐,你这么久还没得逞?”
夭桃眉间紧锁,“他不受蛊惑,受了媚术后便晕了过去。”
“媚术无用?”几人惊讶,这些烦人不受蛊惑说明心智坚定,这很正常,但是夭桃的媚术是姐妹里最好的,凡人是绝对不可能逃脱得了。
“一个凡人竟然能抵得过姐姐的媚术?”
“先放他回去。”夭桃皱眉,她施了法术抹掉男人刚才的记忆,“我再想办法。”
夏子卿醒来后浑浑噩噩的出了府邸,脑子里只记得几个美艳如花的娘子对他极为殷勤。
他回了家,依旧伏案作画卖画,生意也如同之前一般冷清。
今日,夏子卿如往常一般,在天桥脚下摆好了书画,生意清冷,他索性捧着书本细细的阅读。
须臾,有块小石子打在他袍角边上,随后伴着一声叫喊从上方传来。
他微微抬眸,便看到前几日的小娘子笑语倾然的趴在自己上方的桥栏上。
“最近生意怎么样?”她歪着脑袋,一改前几日的生疏问他。
夏子卿起身,朝她作揖,“多谢娘子关心,小生还好。”
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坐下继续看书。
夭桃看着他不动声色,心里一股气直上,“你天天在这里晒太阳,不如跟我走,我家有一间古玩字画店还缺个人!”
夏子卿微微动身,抬头一笑,“多谢娘子,小生还好!”
夭桃眉头皱起,她直身下桥,走到男人边上,言语失落,“你为何不考虑一下?”
“你在我的字画店里上工,我允许你随意画画,你画好的也可以挂着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