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寒州才掀起眼皮看她,然后从一旁拿出一沓文件,“看看。”
南枝狐疑,但还是接了过来。
结果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份合同正是写了与谢礼东拿笔生意的钱款,如果南枝就此解决关系,就得还那些数不清的零。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傅寒州是绅士的?妥妥一个斯文败类。
看看啊,坐在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脱了衣服才知道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傅寒州以为她会气得破口大骂,所以挑眉道:“想好怎么耍赖了?”
没想到南枝直接把文件甩开,往他旁边一躺,跟个认命了的死咸鱼似得,“你来不就是为了那事,正好我也洗完了,要来就来,快点。”
说完,还用脚无情地踹在了傅寒州西装裤上,在那上面又晕染上一片水渍,带着她精心挑选的沐浴精油的香气。
她的脚本来就白,指甲上抹了红色的指甲油,更显得脚背到足踝的弧度都带着勾似得,他以前并不怎么怎么看女人的脚,但格外喜欢她的。
南枝只觉得脚踝被他拉着,然后身子突然往下一滑,傅寒州竟然是直接将她从沙发另一头拽到了边上。
她瞪大了眼,又怕影响脸上的面膜,别护肤不成还多长了皱纹。
结果傅寒州无视了她惊讶的表情,只是拿起了桌上的药油,抹了点到手上,开始给她不轻不重的按摩。
南枝看着他的侧面,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对不起他似得。
宁可他直接吼自己一顿,什么不识好歹的白眼狼都骂一遍,也好过他现在闷声不吭低头给她疗伤好。
她一时间也没事干,干脆打开了投影仪,客厅的大幕布上,很快放出了她之前看的节目。
傅寒州的大掌扣在她脚踝上,力道适中得给她揉捏,没一会,南枝就有点昏昏欲睡,抱着抱枕眼皮都有些耷拉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味了,傅寒州的手哪里还在足踝,而是越来越往上,挑开薄薄一层布料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到后面南枝怎么被他在沙发上吃干抹净地,她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额上滴落的汗水都淌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到了关键时候,他还非逼着自己说一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喊得嗓子眼都哑了,腰都快断了,才停歇。
夕阳昏黄的光透过窗缝照在她身上,像是西方油画里的的少女,连白皙皮肤上的绒毛都能映照上一层金光,她双眼迷蒙,呼吸微微乱,整个人懒怠动弹。
傅寒州将毯子给她盖好,才起来收拾狼藉,到厨房倒了杯水给她喝。
南枝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就嫌弃得推开了他的手。
傅寒州无奈,“娇气包。”
南枝眼皮都懒得抬,只想休息会,也不管傅寒州要去干嘛,等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摆在自己面前,她才惊讶的起身,“你做的?”
傅寒州本想回答的,但是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肌肤上,眸色又深了几分。
南枝赶紧缩了回来,把浴袍拢好,打算去浴室冲个澡。
“不准跟来。”南枝防备的叮嘱了一句。
她是真的饿了,等他进来一起洗,这碗面还能吃?
她这次洗的很快,头发已经在刚才那段时间里,干得差不多了。
出来的时候,傅寒州坐在餐厅,外套被挂在门口,衬衫袖口卷到小臂,还给自己弄了杯咖啡,南枝一闻就知道是自己代购回来的速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