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我猛地向前一挺,顿时感觉一层坚韧的屏障随着我的挺进撕裂开来,随之响起的是林若溪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摇晃着脑袋,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殷红的鲜血流到了床单之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此刻的她看起来那样凄美……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彻底回不去了,那样大家闺秀的林若溪,那样傲娇蛮横的林若溪,那样外冷内热的林若溪,已经将她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给了和她没有感情基础的,并不优秀的,只爱着领妹的我,仅仅是为了治好我的伤,成全我和领妹,她却不惜为我牺牲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我哪里值得她这样做?她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能给她的却没有多少,她何苦,何苦要为了一个对她无关紧要的我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但感受着那紧紧包裹着我的温暖,看着她因为我的举动变得水光涟涟的眸子,在林爷爷配置的奇怪药物作用下,这些疑虑转瞬即逝。
我甚至根本没有考虑到什么怜香惜玉,只是在本能的指引下,粗暴而又生涩地行动着。
渐渐地,苦尽甘来,林若溪那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双眼迷失了焦距,迷离地望着我,将她属于雌性的美彻底展现给我,未经人事的我终于懂了什么叫作销魂蚀骨,我相信林若溪和我一样,因为身体不会撒谎……
一阵阵快意蔓延到我全身每一个细胞,他们如同获得了救赎的难民,欢呼着雀跃着,大脑已经接收不了那么强烈的神经冲动,一阵阵缺氧感袭来,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彻底迷失在了名为醉生梦死的海洋里……
这一夜,我和林若溪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亦不知道换了多少种姿态,只知道当我们回过神来时已经疲软地相拥在一起,床单已经被撕碎,墙上,床上,地上一片片狼藉的液体,只是在一片床单碎片上,那块鹌鹑蛋大小的血迹是那么的刺眼,我伸手将其拿过,又低头看了看林若溪那苍白与红润并存的秀美脸颊,将那块床单碎片郑重其事地收好。
我要永远保存它,以纪念这刻骨铭心的一夜,另外提醒自己欠了她一份多大的恩情。
我掀开窗帘一看,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这个漫长的夜晚在我的感官中就如同一眨眼那么短暂,这就是所谓的春宵苦短吗?
不过我知道,林若溪并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她,我们原本就是两条接近平行的线,因为这次意外的治病,才纠缠在一起,在这之后我们将各自分开,向着各自的轨迹继续前进,而这一夜的回忆也只能永远埋藏在我们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
因为她,我重新恢复了身为男人的能力,因为我,她永远失去了身为女人的贞洁,尽管她说自愿,不用我负责,但我却做不到那么心安理得。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所能做的,就是用除了以身相许之外我所有能用的方式报恩,哪天有朝一日她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疲惫渐渐涌了上来,我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身边传来了说话声,微微睁眼一看,只见林若溪已经穿好了衣服,林爷爷站在床前沉默不语,一张老脸无比严峻,林若溪背对着我,但我知道她此刻的神情一定不是笑。
“不行!!绝对不行!!你刚才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心里有人了!!为什么!!你这不是让我亲手把孙女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吗!!”
下一瞬间林爷爷嶙峋的胸膛中如同洪钟般响亮的咆哮炸响,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老人生起气来能这么可怕,林爷爷,绝对不是个一般的老人。
“爷爷,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隐瞒,小蝶是一个非常敏感脆弱的人,如果这件事被她知道,尽管事出有因,但一定会伤害到她,而庄枫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这件事一定会成为他的负担,甚至会影响他们的发展,我不想因为我让他们两人的感情出现一丝一毫瑕疵,所以请你让他忘记我和她亲热过的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爷爷!!”
林若溪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全身剧震,她竟然真的打算不求任何回报,甚至不求我能记住。
但姑且不论林爷爷是否有这种手段,就算真有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吗?那样我和一个畜牲有什么区别!!林若溪已经自作主张过一次了,这一次我不要她再自作主张了,只是我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处境,一模一样的结果,我真的很不甘心!!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管这小子和那个小蝶是什么情况,他要了我的孙女,就一定得接纳,想抛下你,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牺牲换来的成果,他算老几啊!!!”林爷爷双目圆瞪,苍白的胡须无风自动,那干枯的脑门之上,一道道青筋交错盘绕着,让他的脸看起来狰狞可怖。
我内心懔然,这种气势如果换做我跟他面对面,能忍住双腿不打颤就很好了。
下一瞬间,林若溪竟然扑通跪下了,螓首低垂到冰冷的地面之上,林爷爷脸上的狰狞瞬间就被复杂取代。
“爷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求过你什么,我知道这可能很任性,会让你难以接受,但是无论如何,求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