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凌晟狠狠抽了两口烟。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低头看去,屏幕上备注的来电人是,A若若。
若若全名叫尔若,是他的三个情妇之一。
张景枭挑眉看他,“不接吗?”
凌晟沉默不语地盯着手机,等到来电显示将要自动挂断时,才按下了接通键。
很快,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晟哥!晟哥你……你真的还活着!”
女人先是惊喜,但随即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逐渐泣不成声。
凌晟听着女人的哭声,心头紧了紧,柔声道:“别哭了,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尔若抹了把眼泪,抽泣道:“晟哥……巴锐图前两天回组织了,晟哥,你之前要杀巴锐图的事他知道了,他……他跟席杰卖了你……”
“怎么了?”凌晟问道。
“巴锐图和席杰说你没死,说你和云老板在……在C国的云州。”
“他告诉席杰,你和云老板打算抢了那批鸦片的生意,还说云老板打算替你杀了席杰。”
凌晟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尔若道:“我……我趁他们喝酒的时候偷听的。”
凌晟道:“我没事,你别偷听了,被他们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保护好自己。”
尔若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哭道:“晟哥,我不想跟韩文好,他说要把我卖给政府军当军妓……我害怕……对不起晟哥……对不起……”
“没事,别哭了,先活着,别和我打电话了,一会儿把通话记录删干净,听见没有?”
“好……”
凌晟又道:“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没有就挂了吧。”
“有……”尔若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
凌晟轻笑了一声,“傻妞一样。”
挂了电话,凌晟看向了旁边停机坪上的直升机,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算是明白那天晚上,为什么你伤都没好透,也要拔了输液针头往云州来了。”
张景枭道:“你现在也能去找她。”
“算了,不是时候。”凌晟问道:“席杰会信巴锐图的话?”
“不一定。”张景枭抽了口烟,缓缓道:“但如果程广平再跟席杰说一遍这件事的话……你觉得他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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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晟嗤笑,“席杰可没你心眼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