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枭冲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岑杏来到了沙发边,重心一个不稳,被他拉进了怀里,放到了腿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化作丝丝缕缕无形的绸带,缠在了她的心头上,让她的心脏加速跳动了起来。
她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俯着身子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低头的那一刹那,她头上裹着的毛巾松了,掉落到了沙发上,头发在他银灰色的西装上洇出了一片湿痕。
“老板,您今天……您今天怎么回来了?”
张景枭道:“明天周一了,家里孩子要去上学,回来送送她。”
“孩子?”
岑杏抬头看着他,一双好看的杏眸睁得圆圆的,像是两枚黑紫色的水晶葡萄。
“老板,您说的是小张总的女儿吗?”
“你是从哪里听说小张总有女儿的?”张景枭问道。
“帝江的姐妹们都说,陈经理的那个小女孩是她和小张总的女儿。”
张景枭平时都在国外国内来回飞,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谈论张家的八卦,今天是他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此刻,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
岑杏不解,问他:“老板,您笑什么呀?那个小女孩不是小张总的女儿嘛?”
张景枭收敛了笑意,说道:“是小张总的女儿,不过我是来送另一个孩子上学的。”
“您家还有别的孩子呀?”
“嗯。”张景枭勾唇道:“那个孩子有点傻,自己去上学我不放心,所以回来看看。”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枚平安扣。
老坑玻璃种,半透明的帝王绿翡翠,已经重新抛光,由一条黑色的编织绳系着。
“这是什么?”岑杏问道。
“员工福利。”张景枭把平安扣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谢谢老板!”
岑杏露出了一个甜丝丝的笑容,唇角的两只小梨涡若隐若现,整个人都被快乐包裹着。
张景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感觉和之前比起来捏不到什么肉,他的心里不禁飘过一丝悔意。
“乖,最近是不是饿坏了?”
一提起这个,岑杏瞬间变得委屈无比,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倾诉自己这段时间的挨饿遭遇。
但实际上岑杏说了什么,张景枭没怎么听进去,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尝
他衬衫纽扣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口舌变得有些干燥,等她一说完,便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女人软嫩润泽的唇像是有着某种未知的魔力,让他忍不住又尝了第二口。
唇瓣相触的刹那,他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扣着她的双手,强势地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
岑杏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胸口起伏着,身上裹着的浴巾也从胸前滑落,但却并未彻底落下,只是虚虚覆在她曼妙的身躯上。
将露未露,半遮半掩。
张景枭看着女人脸上的绯红晚霞,眼眸深似幽泉,漆黑不见底。
“还有话说吗乖?”
岑杏先是摇了摇头,但很快又想起来了什么,而后点了点头。
“说吧。”张景枭道。
“我把你种的草莓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