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没空坐下来,好好地让人给她染指甲,导致这指甲都没之前好看了。
班思慧见她不言不语,又苦口婆心道:“蓉妹妹,你我都是正室,知道被区区贱妾骑在头上,是何等难受得滋味。趁谢家贱婢如今还不得宠,你该将她狠狠教训了才是!”
萧世蓉如何没教训过?
可这谢斐,就跟田地里头滑不溜手的泥鳅一般,再怎么挑她的错处,甚至什么陷害的手段都用上了,她总能化险为夷。
萧世蓉道:“班大娘子,这谢氏终究只是个妾,还是个模样普通,不得主君宠爱的妾。我萧世蓉乃世家贵女,岂有跟她一般见识的道理?”
听萧世蓉置身事外的语气,班思慧急道:“可我听说,她在四房也没少给你脸色看,她……”
“她一个妾,何时能给我脸色看了?”萧世蓉冷下脸来,说道:“我不知道你听信了什么风言风语,但要知道,整个四房的内院在我手中牢牢把控。即便是谢氏,也断没有能凌驾于我头上的道理!”
说完,萧世蓉拂袖离去,留班思慧在原位上瞠目结舌。
这,这好端端的,怎的又把人给惹怒了?
厅堂外,素律迎上来,问萧世蓉,“不知班娘子说了什么,让大娘子您如此生气?”
萧世蓉冷冰冰道:“一个蠢货在这挑唆,想激我去跟谢氏斗。”
斗,自然是要斗的。
但绝对不是被人撺掇,像个无脑蠢货般冲锋陷阵,沦为她人的狗。
她嘴角弯起,又自言自语道:“虽不知她二人是怎么结成死敌的,但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素律低眉顺眼地跟在萧世蓉身后,不发一语。
从裴府出来,班思慧都快气炸了。
“贱人!通通都是贱人!世家贵女又如何,还不是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废物一个!”
因还在四房的府门口,涟漪小声道:“大娘子,您小声些,别被听到了。”
班思慧扭头,狠狠瞪着牌匾,“我还怕了?等我成了侯爵夫人,这几房还不是要对我俯首称臣?”
涟漪怕被人听见,先哄着让班思慧进了轿子,离开这里。
班思慧越想越委屈,总觉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跟她过不去,以至于做什么都不顺心。
突然,她灵机一动,掀开帘子问涟漪。
“岐山王府的二公子,不是要续弦吗?还是娶了他的宠妾?”
涟漪道:“这位二公子的宠妾,据说是从花街柳巷里赎回来的官妓。本来就连奉为贵妾都是为律法所不容的,要是再敢捧为正妻,这是嫌岐山王府没人弹劾吗?”
在大靖,官员不得随意进出青楼,即便是去了,也只能召官妓作陪。
而这“作陪”,也只是欣赏歌舞,谈论诗词,并非能随便做淫乱之事。
虽说私底下不被逮到,做什么都成,可要是敢奉官妓为正妻,别说这位二公子,就是整个岐山王府,被弹劾后都得脱一层皮。
班思慧再问道:“那二公子,有没有心仪的人选?”
涟漪不解,“大娘子,您难道要给二公子做媒吗?”
班思慧眉毛一挑,得意道:“谢家的这么放肆,不就是仗着她姐姐美貌,以为有朝一日,能嫁给我家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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