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浮玉,“水娘子怎么样了?那孩子呢?”
浮玉道:“您放心,我是等水娘子坐完月子了才来的。至于她家小娃娃,先头那几天有点黄疸,经我医治,如今也恢复正常了。”
那家人如今是越发感激谢斐二人,直言以后要给谢斐当牛做马。
谢斐叹道:“他们倒是喜事临门,我这边都烦死了。”
管家婆子本就不好做,更何况她只是个贵妾,一边顶着头顶的三座大山,一边还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在老夫人削了她的管家权之前,得把丽蝶儿的事情给办妥。
浮玉将床上多余的枕头塞进衣柜里,转眼看里头放着个极其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
“我的天,姑娘,您做贼去了吗?”
盒子里头不但有几十两碎银,还有好些精致华美的物件,首饰,摆件,还有香盒团扇等。
浮玉顿时怀疑,谢斐是不是得袁三真传,夜里盗墓去了。
谢斐道:“我好歹也是当家的人,哪怕只有一两个月,也得捞点油水是不是?”
首先,把自己的三两月例改成二十两,浮玉的一两则改为五两,能多拿一个月是一个月。
至于其他的物件,是之前郑夫人送的,实在是过于精致,谢斐舍不得当,先自己保存起来。
浮玉也笑得合不拢嘴,抱着盒子出来,又跟谢斐一起,摸摸擦擦看看,心情欢快得仿佛要灵魂出窍了。
早间,谢斐借口身体不适,让浮玉去把那些情报局精英挡在院外,不来扰她酣睡。
直到太阳都晒到廊下了,她才精力充沛地起床。
睡这么久还不被老夫人和大娘子怪罪,日子也太好过了。
因素律早早出门去办事,浮玉服侍谢斐洗漱。
“苗小娘跟乌小娘都来了,说是有事要求您。”浮玉拿了一支素雅的银簪子,对镜比划一番,觉得低调又好看,便给谢斐插上。
昨晚,她大致听谢斐说了府上的事,心里明白个七七八八。
谢斐戴上一副不起眼的烧蓝鎏银耳环,甩了甩头,耳环晃出一道残影。
“她们等多久了?”
“不久,一炷香的功夫。”
谢斐起身,先用过早膳,随后才去见那二人。
乌善月跟苗氏,其实一直是不怎么对付的,如今因为受宠,不但没恨对方入骨,竟反而亲近起来。
坐下后,谢斐笑道:“两位姐姐转了性子,今天一道来了?”
苗氏没心眼,直接说道:“如今就我跟乌小娘受宠,总要联起手来,免得其他人嫉妒陷害。”
谢斐闷笑道:“是啊,咱们要相互照应,否则势单力薄,难以防范。”
她又不经意地扫了眼,丽蝶儿端着一盏热茶,站在苗氏身后,双手烫得血红。
乌善月道:“谢妹妹,我跟苗妹妹,有件事情想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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