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从十二月底忙碌到一月中旬,夜夜忙碌十几个小时。
没瘦,反倒胖了三斤。
而景深。
南桑很少碰见,回家的时候他出去了,起来走的时候,他大多时候没回来。
也碰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门口,他刚回来,在和陈绍南说话。
一次是早上,南桑累的连喘气都觉得费劲,他刚跑了步回来。
再后就是今天。
南桑房间洗手间的水管破了。
破的还是冷水的水管。
南桑被冰凉的水柱迎着脸喷下,整个人直接被喷的坐倒在地,有几秒没站起来。
转身朝房间里走。
地面因为沐浴液带出的水很滑,南桑再次摔在地面。
在洗手间的门被拧开后,狼狈的抬头和低头皱眉的景深对视。
下一秒。
南桑没来得及套衣服的光滑身子,被景深直接拉到怀里。
他掀开了身上的大衣,把南桑整个揽住。
南桑的视线被包围,一句话没来得及说,景深穿着皮鞋,大步把她抱回了他房间。
进洗手间,按开最大的暖气。
扯过毛巾丢在地面。
浴巾把她裹住,让她站在毛巾上,动作一气呵成,不过几分钟,南桑的手里被塞了个吹风机。
景深出去再回来。
手里拎了个毛毯。
蹲下用另一条毛巾把南桑腿脚冰凉的水汽擦掉,毛毯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皱眉问:“冷吗?”
南桑慢半拍:“什么?”
景深看她没动作,接过吹风机插上,把她转过来吹她的头发。
声音隔着吹风机传进南桑耳朵里:“哪冷就说,你现在不比从前,不能感冒。”
南桑上次出事,内脏大面积破碎,几乎全都被缝缝补补了一遍。
最小的毛病是阴天下雨难受,最大的毛病是不能感冒发烧。
因为不知道哪点没注意,就会引起并发症。
挑起哪个没恢复好的器官并发症,心脏的、肺部的、气管的、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