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会后,睁开眼,歪头看天花板倒影出来的影子。
奇奇怪怪的。
南桑伸出手摆弄了一会,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小狮子。
小狮子有翅膀,飞啊飞。
飞到了南桑身边,南桑咯咯笑了,翻身闭眼睡着了。
南桑自己一个人在这栋关了门没人的城堡里待了三天。
没饿到,因为冰箱非常非常大。
她除了第一天吃的是带包装的饼干。
第二天吃的便成了宴会没办成的蛋糕,还有准备了但是没吃也没包装的菜。
喝的是开水。
身架长相走路的气质都很娇气,但却出奇的好养活。
白天在院子里溜达溜达,情绪稳定的摆弄摆弄花,摆弄摆弄草。
她很喜欢最后面围墙那散养所以笔直的一小片竹子。
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半天。
天黑不看了。
莫名其妙的走到这扇瞧着似乎有点熟悉的大铁门,蹲了下来,托着腮。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蹲在这。
却就是在这紧闭的大铁门跟前一蹲蹲了三个黑夜。
像是在等什么人。
到昏昏欲睡才揉着眼睛回去哄自己睡觉。
第四个深夜。
盐城赌场。
叼着烟打牌的杨浅突然推了牌起身,“不玩了。”
忠叔跟出去开车门。
在杨浅上车后,开车。
杨浅把窗户打开,点了根烟。
伴随着寥寥燃起的烟雾,启唇,“那脑子有病的蠢货还在门口等着呢吗?”
杨浅把南桑救回来,是想报复,并不是想她死。
把人直接丢下关起来,自然是要瞧她的惨状。
当晚杨浅就把监控投影到了别墅的墙上。
南桑没没用惹人烦的哭哭啼啼,也没害怕的拍着大铁门跪地求饶。
跟个傻乎乎不知道哭,不知道怕,也不知道闹的二愣子似的,吃饭,喝水,在院子里溜达,随后便是等。
在大铁门院子门口一等等三四个小时。
一丁点的人几乎要埋葬在黑夜里。
却就是没埋葬,在那蹲着。
不怕不哭不闹。
傻乎乎的像是在……等她回家。
杨浅只有一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