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和钟家的地位太尊贵和超然。
并且和北部没有直接关系。
想要让他们因为景深的认罪进入调查阶段没那么简单。
杨付桥让南桑等三天。
在他的人来后,咬死说听见景深和钟老谈及了后期北部的事。
南桑问只是谈及就够了吗?不需要证据吗?
杨付桥的答案是不需要,因为他会制造证据。
南桑应下了。
当天深夜,酒店的座机响了。
南桑睡眠一直不好,轻微一点动静就会惊醒,被吵醒后头隐隐作痛。
拎起听筒喂了一声,听见对面说:“我是钟家老二钟玉书,我爷爷想见你。”
南桑轻揉太阳穴的手顿住,心脏跌入谷底。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钟家的人竟然会这么早就知道了消息。
明明和杨付桥敲定不过几个小时,杨付桥最多刚开始动作而已。
南桑手指蜷了蜷,“你打错了。”
景深认罪了,但是杨付桥想拉下的人还没开始拉。
自然的。
南桑现在在大众视野里还没活过来。
就算是活,也是在因为钟家事接受调查的时候。
她说完想挂电话,对面声音急迫,“没打错,找的就是你南桑,我爷爷很久之前就知道你还好好的,而且不是在里面是在外面。”
南桑瞳孔闪烁半响。
在半小时后避开酒店的监控,从消防楼梯下去。
弯腰进了酒店楼下的车。
后座坐着个戴眼镜的清秀小哥,南桑对他有印象,他和钟老一起去参加的她和景深婚礼。
在钟老想发飙的时候还按住了他。
钟玉书对南桑笑笑:“你好,钟玉书。”
南桑仔细审视他的表情,心口突然蹿升了疑惑。
为什么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南桑没笑,客气的略点头。
在车启动后,钟玉书挠头说:“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你,实在是我爷爷这几天茶饭不思,我放心不下,想着心病还需要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