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牵扯的资金太广。
和北部但凡是有一星半点关系的上下层人士,全部被请去喝茶。
为了自保,和南桑想的一样。
把锅也全都甩给了景深。
除却他们甩给景深的锅。
更是揪出了板上钉钉的证据。
方阳集团是景深签字许可进来的。
用来认筹和承建的资金是从北棠账面上转过去的。
景深认罪了,认下利用方阳集团这个空壳子套北部项目近百兆资金这个巨大的经济罪。
杨付桥测算的是这事最低要磋磨个一月,景深才会认下。
甚至于不一定。
因为他是个孤儿,身后无家族和亲眷。
南家的人在他成为北部项目掌权者后也无甚往来。
在两个月前被南镇送去国外治病的南初,俩人更是一面没见过。
众人都知道,没软肋的人最难攻克,但景深却就是这么认下了。
大大出乎了杨付桥的意外,他在电话对面轻笑:“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杨付桥没想到,但南桑却是想到的。
她趴在床上看新闻,淡道:“不一定会这么容易。”
“何意?”
“还有人没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钟家?”
“恩。”南桑翻身躺平,把手机开外音丢到一边,“钟老那不是还没找到机会把他和景深扯到一起吗?”
如果想把景深彻底按死在里面。
除了他心甘情愿之外,还需要外部无人相帮。
景深身后的人,南桑细细盘算过。
同僚,同学等一大群。
因为立项的事,基本都和北部有关系,可以一网打尽,全部被隔离。
唯独钟老。
钟老和北部没关系。
南桑最开始想的是以景深老师的身份把他给请进去。
让他也被隔离,没机会参与景深的事。
但这事被驳回了。
钟老的身份太贵重,身后的家族也太辉腾。
就算是景深这件事严重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