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之所以被打不还手,就是想要几天的清净。
得不到,南桑烦的心口郁气一阵阵的升腾。
在江州不过来时,雪白的脚下去。
轻轻褪去病号服的裤子。
穿着解开扣子的宽大上衣,雪白的腿轻晃,娇嗔的一点点走过去。
走近后仰头,细白的手指轻轻刮蹭他的喉结。
一路往下。
再往下。
南桑朝前踮脚,贴着江州的身子吐气如兰:“我想你了。”
南桑只和景深发生过关系。
但是勾搭的人却多了去了。
加上她深知自己外表的优势。
没意外的看到江州眼底升腾起的欲望。
她隐去唇角的厌恶。
唇瓣和他若即若离,在江州俯身要擒住的时候退开。
手指上挪,勾着他的皮带朝床边走。
身高一米九,壮硕的近乎两百斤的江州被南桑拉去了床边坐下。
南桑面对他在他腿间坐下。
手勾起他的下巴,俯身轻吻。
要吻到的时候。
腰部被掐住。
南桑掀眼皮和他对视。
心口猛地一沉。
刚才猛一瞧,江州眼底欲火升腾。
现在离近了,才发现他眼底除了欲火还有浓重的憎恶。
理智告诉南桑,到此为止吧,江州不会碰她。
不如等等,再不济找刘全来送药再议。
却烦的要命,一天都不想拖。
她手勾上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江州说:“我不会吃你给我的食物,也不会喝你给我的水,我不会上你,让你有机会把毁约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
他掐弄着南桑的腰,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但我也不会因为那个合同,因为你这个婊子委屈我自己。”
下一秒,南桑猛地被掀翻下去。
却不过一瞬,被江州拽着跪在地上。
后脑被死死的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