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你还配得上被称之为人吗?!”
“你!活该生下来就被遗弃,你压根就不配有爹有妈有亲人!你以后的结局会和我现在一样,成为这世上的一条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你也只配如此!只该如此!”
南桑叫骂连天,声音尖锐到在暖烘烘的房子里甚至荡起了回声。
可景深只是环胸看着她。
眼神晦涩幽深。
南桑嘴巴蠕动半响,转身就走,砰的一声甩了门。
几分钟后掀开香喷喷的被子蒙上脑袋。
无声的尖叫几秒后睁开眼,眼底的愤怒火光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死寂一片。
半响后坐起身打电话:“加快进度。”
和景深和平相处还能稍微缓缓,慢慢来,一点点的把想要的都握在手里。
没控制住撕破了这层皮。
那么年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该自己握在手里的,牢牢的握住。
这样等到景深提离婚的时候。
手里才能有足够的筹码,和他碰一碰。
南桑不睡了,找出行李箱匆匆收拾了几身行李,在中午拉着皮箱坐出租车回了赌场,大手一挥:“收网。”
南桑监控进出赌场名流政商的行踪近一个月。
小部分有把握的已经收网,没把握的还在观望,但现在没办法观望了。
她的生活从忙碌十四个小时,变成了十八个小时。
穿着黑裙子,画着艳丽的妆,踩着高跟鞋,进出赌场、商务会所、酒吧和酒店。
在赌场笑的像是浪荡的交际花。
不在乎自己已婚的身份,和无名指硕大的钻戒。
被占便宜来者不拒,主动扑过去被占便宜更是笑颜如花。
到真的动真格时却拒了。
一是自己现在的身子有点倒人胃口。
一是从家里拎着行李箱回赌场的当天晚上。
景深丢来了条短信。
——恪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