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诚心求药,还望小兄弟慷慨赐药。”
说着刘济疾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金不换行礼,金不换赶紧的将刘济疾给扶住,“您老这是折煞后生,请起,请起。”
“老先生,恕后生直言,这寻骨风并非什么珍品稀药,您为何不早买一株呢?”金不换并不知道这寻骨风崖伴与普通的区别,所以才会有这疑惑。
刘济疾一听就知道,金不换犯了自己当初犯的错误,“早年我为此多次开药,效果倒也明显,可是治标不治本,久治不愈,反反复复,为此我研究众多医典,后来才明白,寻骨风与寻骨风之间的区别,若是我老伴,腹痛或者风湿只占其一,普通寻骨风足以治愈,可是两者全发,就非这崖畔寻骨风不可,这些年来,我也上山找过,在市场也多方注意,可从未见这崖伴寻骨风出现,直到今天遇到小兄弟,所以这才唐突挽留。”
“原来是这样,多谢老先生提点。”
金不换心中疑惑尽去,也很是高兴,因为他又知道寻骨风之间的区别,下次遇到刘济疾老婆这样的情况,就知道如何下药了,不至于像刘济疾一样多次用药不愈,耗费大量时间去研究医典了。
“呵,无妨,看得出来,小兄弟应该是学医之人,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人?”
刘济疾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有些人就不可能把这种经验分享给别人,这就是有德之医,大家风范。
金不换犹豫了一下,师承这也不太好说,自己师源杂乱,本不为儒医正道,所以还是推到刘半夏的身上去吧,“以前跟家里长辈学了点基础,现在聆听刘半夏,刘老先生教诲。”
“原来是刘半夏的弟子,难怪,难怪,呵呵缘份啊。”
刘济疾哈哈一笑,见到金不换三人一脸的疑惑,便释疑道,“我与刘半夏本为一家,刘半夏的父亲,乃是我三叔,我们其实是堂兄弟。”
“后生金不换见过师叔。”
金不换赶紧的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心中却是老郁闷了,原本只是拿刘半夏当个挡箭牌,却没有想到刘半夏跟刘济疾是兄弟,要是不行这礼,人家嘴上不说,肯定说自己无德,只能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好,好,免礼。”
刘济疾高兴的大笑了起来,“你们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我让金花银花去准备一桌酒菜来。”
“那这寻骨风,师叔您就拿去吧。”
金不换倒不是小气,本来知道刘济疾是求药给他老婆治病,金不换就打算给他了,至于给不给钱,金不换倒没有那么看重。
“好,好,那就多谢了。”
刘济疾欣喜的接过寻骨风,又打量了一会儿,“好药,好药,这次一定能够药到病除。”
“金花,去柜台取一万二现金过来。”
“师叔,都是自家人就算了吧。”
金不换赶紧的站了起来,刘济疾却是摆了摆手,“赐药已是恩德,这崖畔寻骨风,可是你们冒着生命危险采来的,这些是你应得的。”
“师父,这是一万二。”
金花把钱递给刘济疾,同时打量着金不换几人,金不换也打量着金花,金花长的倒是清秀,不过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要不是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很明亮,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特色。
“来,金花,这位是你师伯刘半夏的弟子,对了,金小兄弟怎么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