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着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就缩紧了,狠夹了王言洲一遭。
王言洲不是韩宁,就算爽也压着声,家伙事儿被挤压的那一刻,他从脊椎骨麻到手指尖,喉咙里当即巍巍挤出一声颤。
就在韩宁耳旁边。
收了尾音一瞥,他瞥见韩宁嘴角若有似无的一丝笑,立刻觉着自己处在被动的劣势。
“韩组长,夹死我了。”
王言洲盯着玻璃上白花花的人影,一口咬在韩宁的肩膀上,性器瞅准了能让她受不住的一处碾磨硬碰,身下发泄一般地翻腾抽送,誓要将她也进出个求饶出声。
顺着韩宁的假面缓缓褪去,暴露了本性,他从来都是这样,嘴上习惯性或谦虚,或含蓄,或示弱,但实际上,事事都要争个高低先后,从不肯委屈。
不过几十下,韩宁就脆弱地要登顶了,甬道痉挛,飞速收缩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失神亦失声,办公室里只回荡王言洲的吟哼。
他的吟哼也只过一秒就变调了,女人潮吹的汁液也是滚热,性器抵不过持续的绞收和突然的灌溉,淫水涌灌时,他腰一酥,就这么射了。
积攒了数月的精液喷薄而出,隔着套将韩宁烫了个哆嗦。
一股一股,射尽了也没退出来,他埋在韩宁体内继续感受她的温暖。
说实话,素了这么久,这火泄了跟没泄一样,心底有虫似地还引着他渴望肖想。
韩宁扭着腰肢退出去了,她累极了,直直地向前倒去,任由自己栽进柔软的沙发里。
脸朝外,韩宁毫无意识地半睁着眼,直到不远处架子上搭配得当的新鲜花束入眼,她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有黄有蓝,缤纷跳脱,热情却不俗气,花艺师手艺不错。
王言洲的好日子过惯了,虽然事事讲究,但他不是个有心思在这种事的人,他没有,下属也不敢多此一举,那谁送这花来,又能正大光明地摆在他办公室里,结果只有一个。
贤者时间总是会放大人的情绪,韩宁耳边一直回荡着王言洲跟自己说要订婚的话,浑浑噩噩地觉得自己从前的挣扎抵抗是个笑话,她跟王言洲,终究是走到这一步。
耳朵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转眼一看,发现王言洲又撕开了一个新的套。
韩宁翻了身,手枕在脑袋后,不言不语地盯着王言洲给自己重新硬起来的那话儿上膜。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看都是赏心悦目的,情动时周身泛粉,更是让人心猿意马,只是韩宁看景的心思却歇下去了。
欲火消除,她投身进了另一种火海。
在王言洲欺身上来时,韩宁踩在他的胸膛上,隔断了两人的距离。
“小王总,你之前说甘六奇的新品市场让我来做,还作数吗?”
“自然。”
“可我不只想要甘六奇,”她的脚尖慢移,蛊惑似的在他的肌理沟壑处转圈,“to、犸氏、亿兹国际的资源你能给我吗?”
常听有人把叁观尽毁,节操碎了一地挂在嘴边,可是父母启蒙的人生观,学校教育的世界观,自己摸索的价值观哪里是那么容易分崩离析的?除非有人以不可阻挡的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残忍、冷漠的思想,强灌入他们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