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北承的字典里,他杀伐果决,手段狠厉,从来就没有“让”这个字!
见白誉堂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夜北承又安抚道:“天下女人多的是,白兄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白誉堂反问他:“夜兄既然这样说,你又何必执念于林霜儿?不如将她让给我,如何?”
他这话是用玩笑的口吻说的,意在试探。
可夜北承却立刻沉了脸色。
白誉堂不禁失笑。
夜北承未免太过在意,竟连一句玩笑话都听不得了,劝说他时,倒是言之凿凿!
一提到林霜儿,夜北承就心中烦闷。
他差点忘了今日来找白誉堂的初衷,原本是想让他陪自己喝酒解闷。
看出他心情不顺,白誉堂问:“夜兄今日来找我,不单单是为了来看望我吧?”
白誉堂可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夜北承道:“本王心情不顺。”
白誉堂道:“是因为林霜儿?”
除了她,白誉堂再想不到其他。
“听闻新科状元当着众臣的面驳了皇上的赏赐,只向你讨要一个婢子。”白誉堂顿了顿,抬眸看向他,道:“齐铭想要的人,是林霜儿吧?”
话音刚落,就见夜北承一张俊脸黑沉。
他猜对了。
夜北承有些气恼:“她想要离开侯府,然后去找齐铭!”
白誉堂沉默。
他早就听说,齐铭与林霜儿早已定下婚约,两人情投意合,一个想娶,一个想嫁,本就在情理之中。
可不知为何,白誉堂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无论是夜北承,还是齐铭,他好像都不能坦然接受。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参与这些,唯有做一个旁观者。
白誉堂问:“夜兄如何打算呢?”
夜北承正是因为此事烦闷。
林霜儿软硬不吃,虽表面看着柔弱,可骨子里却倔得很!
若他拿她有办法,他就不用到白誉堂这来了。
见他不语,白誉堂道:“你为何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
夜北承不解:“如何转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霜儿!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的思想!根本转移不了!
“听说长安街有一处好地方,专供人消遣,男人只要到了那,一切烦恼都会消散!”白誉堂道。
长安街有这么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