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叫你一声山哥!你还装上了,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我十分窝火的撸起袖子,瞪着老鼠:“我敬重你,你一口一个小鸡吧!嬲!我走不出饭店?我他娘的还不走了!你有种你在这里搞死我!”
“小鸡巴!刚出道就这么狂!你是要翻天!我弄死你!”
老鼠隔空指着我鼻子骂着,猛地甩了甩膀子,挣开刘东方和超群的劝架,而后,翻身一把抄起身下的椅子,朝着我脑门砸过来!
我缩着脑袋,闪开老鼠的椅子,冲上去,与老鼠厮打着。
我们都喝了酒,但我体格比老鼠大,他估计也就百来斤的样子,没什么力气。
不一会,我后背被老鼠椅子砸了下,而老鼠也被我压在身下,脸上被我抓了好几道口子,脖子与脸上全是抠到肉的划痕,模样十分狼狈。
超哥与彪哥,包括王涛他们都冲过来,我被彪哥和刘东方死死箍住腰,老鼠也被王涛与超哥拽着胳膊。
好一番折腾后,我俩刚分开,房门就被人暴力踹开了!
“嘭!”
就听嘭的一声,虚掩的房门被踹开了,刘八斤宋哲抄着个酒瓶冲了进来,刘彦明撸起袖子,也冲了进来。
羊克这厮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把消防斧,那消防斧目测得有三四斤重,斧头口子上有些许锈迹,看着十分骇人。
同时间冲进来的,还有老鼠的几个兄弟,为首的是一个叫贴皮的流子。
贴皮我认识,我跟她打过几次交道,感觉他做人还挺随和的,在以往,我们关系还挺好的,但此刻,贴皮双手抓着一把椅子,眉头皱着,带着五六个兄弟,站在门口,十分冷漠地瞪着我。
“贴皮!你愣着干屌!给我搞!搞死他!”老鼠目光如若喷火似的,指着我,向贴皮下令。
没等贴皮带着人冲进来,羊克拎着消防斧,挤进来,一夫当关似的,堵在门口,一斧头砸在门上,门都晃了三晃,斧头嵌进实木门里,羊克扭了扭脖子,吹着刘海,眼神杀气腾腾的扫视四周,最终定格在老鼠身上,说:
“搞?我看哪个敢动一下试试?!”
这段时间,羊克名声大噪,他的名气,一度比我还大。
尤其是老酒厂的五枪,崩瘸板凳后,羊克的名气犹如火箭般窜升。
羊克原本就有羊癫子的外号,老酒厂一战后,羊癫子的外号已经传遍江陵黑道。
“贴皮!动手,人死卵朝天,莫怕!搞!!”
老鼠彻底上头了,怒吼着再次下令。
超哥很不客气地拽着老鼠往回拉,“老鼠,你是癫了还是疯了?非得搞出人命,你甘心是不?”
“超群,你和青龙就这么教育小弟的是吧?一个鼻孔出气是吧?”老鼠胸膛急促起伏着,脸色愤懑。
超哥脸色很有些难看:“怎么教育小弟,那是我们关起门来的事儿,老鼠你现在这么闹,闹大了怎么收场?”
“收场个鸡巴!莫大莫小的小鸡巴!青龙不管,我替青龙青龙教育何小四!”
说话间,老鼠再次挣了挣膀子,还想动手。
王涛拉了老鼠一下,小声劝说:“老鼠,算了,给我个面子。”
“涛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看见了,何小四这个小鸡巴,实在不懂规矩,欠教育。。”
王涛笑了笑,很客气的劝说道:
“好了好了,兄弟们都看着呢,鼠哥哥你受委屈了,但今天是我接风宴,东方也在这,你跟一个小辈闹什么,有问题,改天再谈,今天就算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