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落下,让他大惊失措,也让狱卒忍不住发出笑声。
“不,陛下,臣没有那个意思,陛下,陛下……”
我没有再顾身后的声音,经过这件事,囚犯们没有再说“冤枉”的话,我刚这样想,耳边就响起一个声音。
“陛下,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见一名消瘦的趴在有甘草铺的地面上,身上的血痕惨不忍睹。
他是谁?我应该没有犯错就下令将其关到这里严刑拷打,这都是死刑犯啊。
“这是?”
我问前面的狱卒,那狱卒连忙转身回答:
“陛下,这是之前服侍陛下的小安子。”
小安子?
就是那个把春药当饭给我吃,让我给他们助兴的太监?
好好好,就该这样,以泄我心头之恨。
来到最后的牢房,我见到关押秦景的地方,与前面的牢房相比,这牢房简直就是奢侈。
有小床在角落,还有裹成一团的被子,隐隐约约还有枕头,床下是一个夜壶,靠墙还有一个桶。
牢房中间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弄着鸡鸭鱼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素菜和一罐子酒。
我来的时候他还在吃得津津有味,好不快活。
领路的狱卒走了,只留下我与他。
秦景看见我就跪下行礼:“参见陛下,请陛下见谅。”
“无碍。如果你要见我只是诉说冤情就不必说了。”
我明了对他说,毕竟我不想浪费时间。
“不,陛下,是我输了,我输的不冤,无话可说,我只是想请求陛下一件事。”
“说。”
“如果我猜的不错,我家里的那些男丁估计在路上或者到目的地就会死。”
我不否认,看朝堂诸位大臣斩草除根的态度确实会如此。
“臣希望陛下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帮助我那十一个女儿。”
多少?
十一个?
这么会享福,这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