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检查音量,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音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打车的的时候没有看见消息。
宋文时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是自己太晕了,眼花了没看见,还是说网不好没显示。
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该怎么办。
要打过去吗,宋文时看了一下时候,四点多快五点了,顾延还在忙吗。
打过去该怎么解释呢,说自己生病了一天没看见消息。
宋文时本来已经好点了的头又开始痛了。
怎么会这样。
但是宋文时从陈矜语那里吸取了教训,秉持着不能一拖再拖的原则,卡点刚五点的时候,打去了电话。
“嘟嘟”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起来了。
宋文时站在餐桌旁有些心虚,“喂,还在忙吗?”
“为什么不接电话。”顾延的声音有一丝愠怒。
宋文时更慌张了,他手无意识扣着桌角,“你听我解释。”
把今早到现在的事情全部讲给顾延之后,宋文时小心翼翼补上一句,“我真的没有撒谎,这个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看见消息。”
见那边不回答,宋文时没由来地心慌,“没有估计不接你电话,真的没有。”
“你不要生气。”
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生病,没有说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生病难不难受,反而开始哄顾延。
这让顾延很心疼,一阵阵心痛,像细小的针扎一样。
以前那个碰到磕到都会撒娇的宋文时去哪里了。
“怎么又感冒了,心肝儿,现在还难不难受。”
心肝儿
预想中的生气或者责问并没有发生,宋文时刚才那点小心翼翼和紧张也随之缓解,身体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莫名的小委屈。
他好想顾延在他身边。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之前明明没有顾延的那四年自己也一个人过来了,生病发烧什么的也是像今天这样吃药睡觉就好了,一个人照顾自己,也没感觉怎么样。
可就是重逢这一段时间,又受到了顾延的悉心照顾,生病了有人陪自己去医院,不用打针,接水喂药,送自己回家,还会关心自己有没有吃饭,给自己买早餐。
就这么短的时间,宋文时就已经开始依赖了。本来今天生病也没什么的,可是听到顾延关心自己的时候,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委屈呢。
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呢。
顾延很喜欢叫自己心肝儿,宋文时每次听到心里就会微微一动,他很喜欢这个称呼,好像被人当作珍宝一样,放在心尖上珍视。
现在听着顾延叫着自己心肝儿,宋文时心里一阵泛酸,委屈从心里腾一下显现在眼睛里,红了眼眶。
顾延半天没有听到正在生病的人的回答,有些着急,“怎么了,是还难受吗,怎么不说话,嗯?”
宋文时吸了吸鼻子,“不要对我这么好,顾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