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到因为景深说辞而对南桑戒备多日的杨付桥,突兀的就这么放松了。
说白了。
若不是南桑,京市还该是从前的京市。
还有,若不是南桑,钟家也不会有机会被他拉下神坛。
南桑看他眼底彻底消失的怀疑,转身走了。
景深的事之前在民间闹起来过。
因为第一时间压了下去,并没有引起民间多大的动静。
但钟家的事不是。
杨付桥本就是从新闻台爬上去的。
为了把钟家拉下,让他的门生不敢动作。
煽动舆论肆意妄为。
磁场这个东西是相吸引的。
和南桑想的一样。
钟老和钟家儿女的门生同僚,和钟家都是一样的如雷性子。
你可以调查,但是不能在事情没有结论之前,朝他身上泼脏水。
两天后。
在局面越加控制不住的时候,杨付桥为首的调查组和南桑想的一样,被上方强制喊停。
景深和钟家,还有所有牵扯进北部的全部人员档案被整合,交给指派的西北调查组。
调查组进京市的前一天。
杨付桥给南桑打电话。
南桑本该在里面,为了让她在外面合理化,不被西北来的调查组请进去。
杨付桥给南桑办了因病监外就医。
他问南桑,“你这病例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桑掀眼皮:“问这个干什么?”
“保外就医的条件很苛刻,你这脑袋里的创伤面恰好吻合,如果是真的,老天爷可真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西北来的人不会盯杨付桥。
因为他所有手续都合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半点把柄都不会留下。
会盯的只有一个南桑。
杨付桥为了撇清关系,甚至动过不给南桑办保外就医,让她就这么进去,还能给景深再多加一个罪名,但进去远没有在外面好掌控。
南桑按了按太阳穴提神,她最近莫名总是犯困,一睡都是好半天,睡的连吃饭都没胃口。
她恩了一声,“真的。”
对面停顿半响,像是关心:“这可不是个小病,你没什么事吧。”
保外就医的条件相当苛刻,不是重病,根本没可能。
南桑的指证对杨付桥来说是拉下钟老最有利的证据,人在外,还能帮他做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