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凯瑟琳醒来后,她刚走到大厅,可是当她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后,她的脚步停住,她目光看着那人良久。
这时,保姆走到她身边,那坐在沙发上的人也就在这时一转头,看向了她。
也就在这时,凯瑟琳主动唤出一句:“许夫人,您来了。”
她用的称呼是许夫人这三个字。
而在面对他这三个字时,许夫人脸上展开一丝表皮上的笑,她问:“许夫人?”
她话的尾音里带着几分询问。
接着,她人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她问:“你跟云阖都快要结婚了,这句许夫人是什么意思?”
凯瑟琳自然知道来到许家的日子,不会比陆家的好过,所以对于许夫人的话,她面容微垂着。
许夫人看到她这样一副状态,她又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可以跟我说说吗?”
许云阖的秘书也在这时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在看到我跟许夫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她的面色也带着几分紧张。
不过几分紧张过去后,秘书便端着一盘子葡萄到许夫人身边,轻声说着:“夫人,吃点葡萄吧,今年的葡萄是格外的甜的。”
许夫人在听到秘书的话后,她冷声哼笑着:“甜?我现在可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东西。”
他的视线又落在凯瑟琳的身上:“现在婚礼在即,如果你不想嫁进我们许家,还是有机会取消婚礼的,别搞的就像是我们许家逼迫你一般,无论怎样,我云阖都还是头婚,我们许家都没有嫌弃什么,倒也轮不到别人来嫌弃。”
在凯瑟琳听到这些话后,她反问:“您是介怀我二婚吗。”
她问出的声音相当的小,声音里没有任何的起伏。
许夫人在听到后,便冷笑着说:“我没这么说,但是也希望你有这方面的自觉。”
“外界都在传云阖克妻,也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许夫人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她目光冷冷:“你——”
她面色紧盯着她。
一旁的秘书都被这句话给吓到了,当即抬脸看着凯瑟琳。
而凯瑟琳在她们的视线下,依旧表情从容。
这时,许夫人那克制不住的怒声直接在大厅内回荡:“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说这样的话?!说我家云阖克妻?!”
凯瑟琳低声说着:“不是我说的,是外界在传,今天都还在传他跟陆筠的事情。”
“你——”
许夫人完全被凯瑟琳的话,气到气竭。
“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陆筠的死跟云阖什么关系?那是她自己命短!怪不得别人。”
对于许夫人的反驳,凯瑟琳的脸上在这时带着一丝浅笑:“嗯,您说的是。”
许夫人盯着她嘴角的那一丝笑,她的面色发沉。
她不明白她唇角为什么会带着一丝浅笑,那丝笑是什么意思?
嘲讽?还是在暗讽她呢?
许夫人的手下意识握紧着拳头,也就在那几秒钟,她突然直接将秘书洗的葡萄掀翻在了地下。
手指着凯瑟琳:“云阖!云阖!娶了个什么东西进来!”
那一地的葡萄在滚落,凯瑟琳人一直维持着低垂着脸颊站在那的姿势。
当然,也就是她这一个姿势,让她看到了地下那些翻滚的葡萄,以及地下那些碎裂的瓷片。
可凯瑟琳站在那,完全是一股无动于衷的表情,就连肩膀都没有抖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