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踢踢他的腿,拖鞋被她甩一边儿,小脚丫蹭刮他的大腿内侧,坏的跟小痞子没两样,“程墨安,你这么黄,千万别遗传给咱们儿子,将来会有一大群家长找上门,让咱们儿子负责哦。”
程墨安提上她的裤子,夏季的裤子没腰带,松紧性能好,也挺方便,“那不是更好吗?等他三十岁就能有个五岁多的儿子,貌美如花的老婆,咱们早点当爷爷奶奶。”
你妹的程墨安,三观是不是被狗吃了?
“流氓!”
“我要真是流氓,你觉得你今天还能走出书房吗?”
“你要怎么样?你小舅子和儿子都在外面呢,难不成咱们的大总裁饥不择食,要不分时间地点干坏事?嗯哼哼。”陆轻晚小小狐狸眼,嚣张的不行。
程墨安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可又着实不舍得就这么要了她,“晚晚,你记着,欠下的,总要还,而且有利息。”
“我怕你不成!没听人家说过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陆轻晚狡黠的挑眉,狡猾淋漓,哪儿像个女人,分明是流氓!
程墨安黑了黑脸,这丫头的嘴巴真是……
“晚晚,咱们俩到底谁黄?”
“要比吗?”陆轻晚真是爱惨了他被撩的要死要活又不发泄的样子,她就喜欢看他抓狂无语拧眉头,然后还好脾气的陪她闹。
悦耳的和弦铃声响了。
程墨安的手机屏幕朝上,跳出了“白若夕”三个字。
陆轻晚不说话,静静等待程墨安怎么反应。
程墨安也不急,他一手钳制陆轻晚的腰肢,顺便擦擦她的细嫩肌肤,一只手划开接听,并且开了外音,“喂。”
陆轻晚:“……”
白家公馆灯火璀璨,窗外星斗寥寥几颗,浮云从月亮下面划过,露出了半圆的月,白若夕有些喜出望外,程墨安居然接了电话,她以为又要吃闭门羹。
“墨安,你方便说话吗?”
陆轻晚瘪嘴,瞧瞧,瞧瞧,甜腻腻的声音多撩人。
“方便。”
程墨安回头对上陆轻晚坏笑的双眼,四目相对几秒钟,男人强有力的手哗啦掀开她的上衣,巧妙娴熟的单手挑开后面排口,几乎用发泄式的动作搓洗小女子的后背。
陆轻晚蹭蹭瞪大眼睛,想骂人,可手机那边是白若夕,她不好意思出声,只能用手讨伐某个坏蛋,她反扣程墨安的手臂,往外推他,但他铜墙铁壁的手居然纹丝不动。
嗷!
“程爷爷给我打电话,让咱们一起参加周二晚上的慈善拍卖,程爷爷有三件拍卖品,准备把拍卖所得的钱捐给中国红十字会,他让咱们负责。”
是么?
爷爷现在有事不直接找他,而是让白若夕转达?
陆轻晚后背热的火烧火燎,脸上的笑容凉凉的,森森的:程先生,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程墨安铁臂箍着陆轻晚,让她与自己紧密联合,撩逗她的耳垂腋下,让她在自己的手法中载浮载沉,“嗯,好。”
他同意了!程爷爷的话果然好用!
白若夕喜不自胜,“程爷爷的拍卖品由专机送到滨城,我去机场接应,回头咱们见面细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西餐怎么样?我知道一家……”
“呃……”
男人忽然发出一声隐忍又享受的闷哼,低徊盘桓的嗓音沙哑性感,从喉咙里出来,渲染了极致的色欲。
陆轻晚的扒开程墨安的衬衣,贝齿用力咬他的肩头!
让你说好!让你答应!让你故意气我!我不好受,你也别想舒服!
“墨安,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白若夕以为他发生了什么意外,急切追问。
程墨安肩膀痛,把浴火转移到手掌,从后背转移到前面,火势更猛更凶悍,所以受力的小女子牙齿更卖力。
“呃……”
再一次的啃噬,让程墨安的闷哼更响,并伴随男人在做某些事时独特的沉吟,粗重的呼吸声压抑、纵情、愉悦。
白若夕就算再傻再不更事,也能猜到他在干什么。
程墨安粗喘着气,好不容易腾空回答,“没事。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