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接到唐元的汇报情况,看着手中大床的照片,碧绿的眸子闪过一抹阴狠。他只要稍稍心软,他的国王总是会带给他惊喜。
为了亲眼看到林子承带给他的惊喜,闻言站了许久。
沈清宁对闻言一向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更何况料到闻言肯定因为监视人员的报告,才过来。他丹凤眼一弯:“哦?闻言去做什么才刚好路过?”
闻言视线转移到大门的方向:“不邀请我进去坐着说?”
一句普通的反问,在沈清宁眼里却像在侵犯自己的领地,他十分不悦地准备拒绝,突然被林子承捏了捏他手指,拦住。
“恐怕不行。”林子承扬起与沈清宁交叉在一起的手指,“今天新婚,外人在场,总格外扫兴。”
他话一说完,不仅闻言震惊,连沈清宁都难以置信地看他,“新婚”?
闻言盯着那两只手,笑了笑,叹气一声:“那只能改日再来。”
“改日也不行。”林子承再次拒绝,“我一向不喜欢,别人进我家。”
沈清宁伸手摸了摸嘴唇,试图挡住扬起的嘴角。林子承的家的确很难进,没有他的同意,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四个人,他们三个也很难进入。
林子承刚才说“我家”,也就说明沈清宁已经被归为家人一类。
如果不是闻言在场,沈清宁此时很想重重地吻一下林子承。
闻言淡淡地扫过沈清宁,目光最后定格在林子承身上,眼中的笑意逐渐褪去:“那改天请你们吃饭,我先走了。”
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保镖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闻言转过身看向那栋别墅几秒,才坐上车。
后视镜里的房子越来越小,闻言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司机冷汗直冒地咽了一下口水,眼球不敢转动一毫。
“我的国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闻言拿出手中的照片,那是林子承坐在车里睡着的样子,“果然只有死了,你才能真正属于我。游戏的进程,要加快了。”
沈清宁对于林子承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刚进屋就搂着林子承给了一个甜甜的吻。
“饭前甜点?”林子承咬着沈清宁的耳垂,“让我猜猜,清宁喜欢怎样的第一次?”
沈清宁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呼吸一滞。
林子承若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嘴角,随后低声问:“刚才你说,你对犬男感兴趣,那这样行不行?”
沈清宁还没反应过来,林子承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疼痛的触感和心理上的刺激,让他体内一阵躁动。下意识地按住林子承后背,双手脱离大脑的控制,本能般在林子承身上摸索。
直到林子承在他耳边笑着说:“沙发上,可以吗?”
沈清宁一下子清醒过来,林子承每次只要隐瞒事情,总会利用美色转移他的思维。这次引闻言来也是一样,明知闻言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却还大张旗鼓地定制大床。
游戏一旦进入一场死局,必然需要游戏推动者,出力。
沈清宁努力平复着内心剧烈的心跳,夹起大尾巴装正经:“刚才的表现,当做我收到的利用服务费了。子承,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的表现。”
林子承笑着没说话,沈清宁觉得再看那双眼睛,绝对会失去理智,于是别扭地转过头,朝楼上书房走去:“大床我很满意,今晚一起睡,其他房间的床都被我扔出去了。”
“这么害羞?”林子承看着修长的身影进了书房,才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味道不错。”
李霁尘逃出来后,被叶辞书安排在私人医院疗养,病床被来回搬动,轮子的波动震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