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扶着扶手回去。
小声喝水,再喝泡发的专备粮补充体力,还奖励自己能干,加之胃似乎好了很多,不心虚的放了两片奶油饼干。
喝完慢吞吞有点点晃但是很稳定的走近依旧蜷缩的景深,轻触下额头。
没有烧,只是累了,在睡。
南桑悄声躺在他身边,侧身挨着他打了个哈欠,稳稳当当的睡着了。
再醒来是热的。
门打开,还是热。
南桑体寒,她热,感觉没出汗还穿着整齐的景深大约也是热的。
确定只是在好好的睡。
找了个扇风的,坐在旁边一边按摩自己还有点痒的小腿,一边没发出声音的给他扇风驱热。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
南桑换了个手继续,一瞬后看向外面的艳阳,趴下看景深的手表。
十二点了。
她没喊他。
有点急,但悄悄的爬起来穿鞋出去。
走的慢并且晃,像个鸭子,但是很稳当。
在七八米外瞧见了拉着咕噜噜巨响行李箱的陈雪。
两厢对视,陈雪脚步停住。
南桑嫌热,不去树丛不怕蚊虫,加上景深没醒。
身上只穿了件他的短袖,到大腿。
下面是景深的皮靴,到小腿弯。
乌黑的长卷发齐腰在身后,亭亭玉立的站在鹅卵石路上,身边是郁郁丛丛的大片绿荫,偶有阳光从缝隙掉落在她四周。
美到动人心魄。
陈雪呼吸几乎要停住了,一是因为她美,二是因为传闻她太恶,这是俩人第一次面对面,莫名大气不敢出。
南桑没明白她停什么。
手背后歪脑袋打量她一会,山不就来,她就山。
抬脚慢悠悠的走近,三步之外停下,抿抿唇抬手摆了摆,“你好。”
陈雪大梦初醒,摆手鞠躬,慌张又局促,“您……您好。”
南桑在她眼睛上多看了两眼,落落大方的笑笑,说明自己来的缘由,“景柏睡着了,很香也很沉,我看时间到了,不舍得叫他,也怕你走近把他吵醒,所以提前出来拿东西,希望没有吓到你。”
南桑的脸是不论男女都统认的好看,笑容又美又温柔的情况下,让陈雪直接脸红了。
摆手解释,“不会不会,没……”她后知后觉,“景柏……你说的是景哥吗?”
南桑点头。
陈雪恍然大悟,“原来他的真名叫景柏啊。”
南桑微怔,不明白便问:“什么叫真名叫做景柏?”
“他真正的名字啊。”陈雪有点害羞,“这个名字好斯文,也好好听。”
说完再次慌了。
景深和南桑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谁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