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笃定他们会应。
一是北部只有他能进,他们非他不可。
二,他不是景深那个没有亲朋故友的,他在京市有家,有爷爷,有两个身有要职的亲兄弟,还有江家无数的旁系和姻亲,太过火的事他们认定他不会做。
他们答应了,签字盖章入档。
随着北部入资结束,且全都是和江家有干系的人。
以及江州为保江家永不被人欺凌也不会再有落马的那天。
把本家的人以及两个兄长朝上推到了至高之位。
江州如今的权势已然大到了极点。
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来干涉他的决定,更没有资格。
他在前路被拦下后,额首睨他,“什么意思?”
这人是这次调遣来之人的头。
叫聿白。
他沉了脸,怒斥道:“你知不知道战争二字意味着什么!”
江州歪了歪脑袋,手插兜朝前一步,球鞋轻抬,对着他的鞋尖踩了下去,“关我屁事。”
江州盯着他,“又关你屁事!”
聿白手掌和成拳,“你的头衔在那,把我们调来,我们无话可说,但系统不会准许你这么无法无天的胡来,还是为了一个恶臭到极点的女……”
话没说完。
啪的一声。
江州甩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是用手背甩的,力道不大,但羞辱意味十足。
江州松开脚尖,俯视他说实话,“他们会同意。”
因为江州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踩到他们的底线。
盐城距离东边千万里。
不管是经济还是如何,和那都扯不上干系。
它只是一座城市,地靠酋州,连个国都算不上。
繁荣也好,消失也罢,和太多太多的人都没有瓜葛。
更何况,将要攻打盐城的是酋州地界,不受任何公约约束的雇佣兵,不是他江州,也不是黑发黑眼。
江州在江家倒台一次,只要是能牵扯到江家的,全都谨慎到极点。
他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就算是留下了,东边也会给他善后。
因为他比这座于东边没有半点益处的城市,要重要的太多太多太多。
北部掌权者,也不能牵扯到这种事件里。
这件事从江州开口便相当于定下了,谁都更改不了。
江州冷冷的盯着他,“再让我听见你嘴里吐出关于南桑一个脏污的字眼,爷活剐了你!”
江州抬眸看向身后跟着的人,杀气腾腾,“不管是谁,有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