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情看的比什么都重的江州,从开始就和南桑不是一路人。
南桑这辈子亏欠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骨灰被扬了尘的舅舅。
一个是……陈绍南。
至于江州。
她不欠。
哪怕江州心里这么多年只有她。
南桑也可以斩钉截铁的说,不欠,就是不欠。
因为以爱为名的伤害,依旧是伤害。
就算是千万句爱加在一起,也抹除不掉过去种种。
言语和行动给予相比,单薄到狗屁不是。
南桑额首冷漠道:“江州爱和谁结婚和谁结婚,我不会管,更不会去。他的事,早在很久之前,就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很久之前没有,很久之后,也不会有!我南桑,从来也不欠他的!”
南桑不等唐棠说话,推开门大步想走。
眉心微皱,看向旁边黑影一闪而过的走廊。
“钱呢?”唐棠哑声说:“他是伤害过你,可那些钱不够弥补吗?”
南桑回神,握着门把手的手一寸寸的收紧。
唐棠说:“那些他拿命换来的钱全都给你了,全部!这些不够吗?还有,南桑啊!”
“你们的开始,始于你的欺骗。如果你当年直白的告诉他说你心里有别人,他不会拿你那两年告诉他的句句喜欢都当真,在知道你的喜欢全都是假的后,被活生生的逼成一个疯子。”
唐棠质问:“把他的钱都拿走的你,先欺骗他感情的你,这样了,还说不欠他吗?!”
唐棠尖叫出声:“你还能说得出口吗?!”
南桑把门甩上,大步走了。
良久后。
唐棠脱力的跪坐在地。
在手机响了后拎起来定定的看着。
手轻覆凸起的小腹,划开接起,“南桑明天会去婚礼现场找江州,给我护照和钱,放我和我的孩子离开这里。”
……
南桑没和方静吃饭,出了商场的门,排队又买了杯奶茶。
坐在商场前面的椅子上咬着吸管看下午的烈阳。
几秒后起身回家。
没坐车,走着。
走走停停,回眸。
微微歪了脑袋,问后面跟着的景深,“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