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都想不到,我会在我自己家被人下药,被送到那个姓郑的床上!”
“什么?”我惊愕地猛地攥紧乐颜胳膊,急切询问:“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
乐颜抹了把眼泪,嗤笑出声:
“说来,也是命……自从青阳离开后,我就患上了挺严重的精神疾病,前些年一直在用药物控制,这两年才断了药,他们给我下的药,会刺激大脑神经,阴差阳错,就对我效果没有那么好……
那时候我控制住了自己,用花瓶打破了那个狗东西的脑袋,一路跌跌撞撞逃了出来。
也是运气好,恰好遇见了我的司机开车在外找我,我刚跑出郑家,就被他瞧见了,是他把我拽上了车,看我难受将我送去了医院,还给赵青阳打了电话,我才顺利逃过一劫……
我爸妈,把我送去郑家,像个物件一样,送去郑家,他们就没有打算让我从郑家出来,如果没有我的司机把我拽上车,我可能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那个可怕陌生的地方了。
而我,却连告诉赵青阳真相的勇气都没有,我只敢和青阳说,我发烧了。”
乐颜诉完苦,无助地搂住自己,低头呜咽哭了起来。
我伸手正要拍拍乐颜的肩膀,却没想到,赵青阳先从她身后伸过手,疼惜地握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收进自己怀里,心疼抱住……
得,护花使者来了,用不上我了。
“别哭了,小颜。”赵青阳很上道地将乐颜从地上抱起来,温柔说:“外面凉,带你先回房间。小颜,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啧,这恋爱的甜蜜味。
乐颜扑进赵青阳怀里委屈地呜呜哭出声,赵青阳带乐颜回去慢慢哄。
旁边看戏的白君正懒散地搂着月红姐,接受月红姐的投喂。
我扭头看见月红姐妩媚地趴在白君胸口,手里捏着一枚剥好的李子喂给白君,有点看不下去的捂脸,“你俩的画风,越来越奇怪了,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君:“嗯?怎么奇怪了?”
我无奈道:“像昏君和妖妃。”
“是么?”
白君听完非但不知收敛,还更过分地顺着我的形容演下去,抓住月红姐喂他李子的那只纤纤玉手,不正经地眯了眯上挑勾人的狐狸眼,压沉声,装威严:
“爱妃喂的水果,就是甜。今晚,召爱妃共度良宵可好?”
月红姐被逗得噗嗤笑出声,羞红着脸握拳砸了下白君胸口:“君上,你又闹!”
我黑了脸,干笑两声:“呵呵,打情骂俏,还今晚召爱妃共度良宵~呸,恶心!”
白君宝贝地搂紧月红姐,闻言立即反呛我:
“呐呐呐!你现在知道你和老九平时有多膈应人了吧!你和老九可比咱俩还恶心一千倍。”
我愤愤站起身,拍拍裙子去找九苍告状:“我等会就和阿九说,你嫌他恶心!”
白君傲娇的昂下巴:“哼,你去啊,谁怕谁!”
月红姐见咱俩拌嘴,没办法的转头来哄我:“好啦漓漓,你别和他闹,他最近……特别傻。你要是吃醋,姐姐也可以喂你呀。”
我瞬间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赶忙搓搓手臂拒绝她的美意:
“不不不,我不要你喂!月红姐你自从和白君在一起以后,也变得超级……娘,你知道吗?
从前你可是手撕莲芯不眨眼,和别人干架都不带考虑的,毛都打掉也不哼唧一句,现在的你……
整天都像个妖妃一样,缠着白君这个昏君,一会喂葡萄一会喂李子,下次我吃苹果,噎死他!”
“不,是你错了。”
月红姐靠在白君怀里淡定剥李子,
“以前我也这样,但凡君上在,我都这样,只有君上不在的时候我才会到处找人干架。
因为君上在,从来都不用我动手,只要君上发现我不高兴,第二天惹我的家伙都得一瘸一拐来找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