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来你不信她,就因为莲芯的几句话没有证据便断定她和我是内奸,她就已经很伤心失望了。
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应该无数次希望,你能出去见见她,或者给她送把伞,哪怕简单做些什么,让她晓得你还在意她……
但凡你当晚有一丁点表示,她就不会陷进窒息的绝望中。
可你呢,次日一早才肯见她,一见面就逼她戴上那对可以监视束缚她的法器,你这不是等同于往她心口扎一刀,拔出来,再扎进去一次吗?
你没发现,从那以后,月红姐就再也不将任何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吗?你后来去见她,向她道歉,可你,又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你骄傲不肯低头,总想着说服月红姐,你嘴上念着自己有错,心底却倔强地认为月红姐错更多,且直到那会子你还口口声声指责月红姐是内奸……
你或许喜欢过月红姐,但你,并没有把月红姐放进心里,好好呵护,你的心,永远都只装着一个莲芯。这样的你,如何不让月红姐失望。”
狐天明愧疚得湿了眼眶,自嘲笑出声,喃喃重复:“是啊,这样的我,如何不让月红失望……如何,对得起,曾经的我们……”
哎,人啊,总是在失去后,才能蓦然发现,曾经自认为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原来对自己,竟很重要。
造孽,报应啊!
下午,我和乐颜趁着天气凉爽进城逛了商场,还买了一堆好吃的好玩的。
直到晚上七点,我俩才开心满足地回了家。
因着之前和九苍有约定,为了不破坏九苍和白君的计划,我和九苍白天尽量少接触,到晚上他再进我屋陪我。
所以这一阵白天我几乎都在外浪,但一到晚上八点,我就会准时滚回房等他过来,不然九苍那个小心眼的总觉得自己吃亏,还乱吃飞醋,连乐颜的醋都吃!
回到家,乐颜先拎着一大包零食去找她的亲亲对象赵青阳了。
我提着东西刚要上楼,却被走路东倒西歪的小狐丫给突然出现一把抱住:“姐姐……”
我吓了一跳,看清是她,还以为她嘴又馋了想来找我要糖吃,就大度地掏出一包棒棒糖给她:“丫丫,呐,特意给你买的!”
丫丫昂头,一张小脸红得吓人。
醉眼迷离的,像偷喝了谁家的酒水。
但身上又没有酒味!
我赶紧摸摸她的额头,还挺烫手,着急握住她的肩膀问道:“丫丫,你生病了?你怎么了?”
丫丫晃了晃脑袋,身体还是重心不稳,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了,但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急切向我通风报信:
“姐姐!快去救,九爷……刚刚莲芯、给九爷的茶水里、下了药!我偷尝了,好晕,浑身都热……姐姐,你快去救九爷!不然,莲芯就把九爷给、睡了,快!”
她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边努力把我往外推。
“下药?”
我心下一慌,扭头,目光正好撞见了匆匆赶来的谢姐姐,谢姐姐稳重地将小狐丫从我怀里接过去,另给了我一枚巧克力色的丹药,告诉我:
“这是解药,他们在二楼最边上的那间房,帝九苍如今……处于特殊时期,蛟龙在现在这个阶段是不能沾染上任何催情药物的,不然就算他有数千年道行,也会失控。”
我接过丹药明白地点点头,提起厚重的裙摆就匆匆上楼,跑到二楼最边上那间闲置的杂物房门口。
心跳剧烈地抬手,轻轻转动门把手。
如我所料,门被反锁了。
但我有钥匙,钥匙就在门口地毯下!
我紧张到双手发抖,胡乱掀开地毯拿出钥匙,把钥匙插进锁孔……
轻轻拧开。
门被推开了个缝,我看见一帘白纱后,九苍歪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额,一手用力攥着椅扶手,满额大汗地红着脸咬牙喘息坚持道:
“本王说了,本王对你不感兴趣,滚!”
而他面前的女人则不管不顾,恬不知耻地拉开自己肩头衣物,露出肤若凝脂的玉肩,娇体纤细柔软地往他腿上一扑,刻意放软声细语撩拨:
“九爷,莲芯知道九爷现在很难过,九爷如今处于特殊阶段,没有女人,是熬不过去的……九爷,莲芯愿意,把自己献给九爷……”
说着,还抓住九苍的手腕,将九苍的手往自己肩头带,媚眼如丝地诱惑九苍:
“九爷,你摸摸,莲芯的身体,还为九爷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