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诗还没朗诵完,就结结实实挨了曾明琼一巴掌,打在他的小臂处。
江烬笑的很浑,拉住曾明琼的手,极为夸张地帮她吹了吹,“妈,你手没事吧?手疼不疼?打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曾明琼瞪着他,“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江烬勾唇,“我也在说正事呢,手打坏了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吗?”
曾明琼倏地破涕为笑,无奈叹了口气,“。。。。。。”
“哎对了,妈,祁厌那小子呢?”江烬借机扯开话题。
他这次本就是想先给母亲打一剂预防针,如今可谓是见好就收。
“在学校,说是晚点回来。”曾明琼擦干眼泪。
“那我陪你先吃饭吧。”江烬拉着曾明琼的手往餐厅的方向走,“把我饿瘦了不要紧,可千万不能饿着我亲爱的母上大人,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江烬很会讨人欢心,老少皆宜,嘴跟抹了蜜一样,顿时把曾明琼哄的眉开眼笑。
前提是,只要他想哄,就没有哄不成功的。
曾明琼暂且气消了一半,“你少来这套,我跟你说,你还是得该去办离婚办离婚,听见了没?”
江烬应承道,“好好好,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等过段时间再说,先让我陪你把这顿饭吃了,你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果真,世上只有妈妈好。。。”
曾明琼无奈笑笑,“你这孩子!”
吃过饭后,江烬又陪着曾明琼看了会电视,直到曾明琼困了,打着哈欠,还是江烬把人护送到房间门口。
完事后,他低眸看了眼腕表,晚上十点,江祁厌还没回来。
虽说这男孩子贪玩晚归也正常,但江烬想到他的身体情况跟别的男孩子还是不太一样。
他有些不放心,拿起手机准备给江祁厌打个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江祁厌背着书包,吊儿郎当地走进了家门。
他的小脏辫不再是五颜六色,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牛仔裤上有几个刻意划破的口子。
江烬问,“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江祁厌垂着眸子,兴致缺缺,“还不是因为那个傻女人,一天到晚净干出力不讨好的傻事。”
江烬挑眉,“哪个傻女人?”
江祁厌,“洛九笙。”
江烬挑眉转蹙眉,“她怎么了?做什么傻事了?”
一说到这,江祁厌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系主任张兴德是个老色批,班里有个女同学被他猥亵了,洛九笙不自量力要单打独斗替人家出头呢!胳膊拧不过大腿,说的就是她那样的。”
江烬迅速抓到重点,沉声问,“张兴德?你们系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