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的喃喃自语得到了景深的回应。
一个字。
——恩。
南桑其实想问他,我说活下来什么都会有,你在恩什么?
没问,只是安静的靠着他看着门外。
再过了会,手戳戳他。
景深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她站好转身,躬身示意她上来。
南桑直接靠了上去。
景深托住她往上,背上去了,南桑的腿分开,虚虚的盘着他的腰,胳膊也圈住了他的脖颈。
但……
景深再度蹲下,示意南桑下来。
南桑没说什么,松手松腿坐下了。
有点头晕坐不稳,手扶了下,勉强坐住,抬头问他,“怎么了?”
南桑穿着景深的黑色短袖,很宽大,也很长。
站起来到大腿。
现在坐下也到那。
但背起来不是,景深碰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尤其是现在。
她头发很黏腻很乱,没洗也没梳,但因为乌黑一片的散乱在肩头,把她雪白的脸和微微歪斜漏出的雪白肩头衬的更白了。
像是在发光。
交叠一起的腿同是。
南桑身体的每一处景深都看过。
这两天不说,只之前住院给她擦洗便是。
清清楚楚。
很白。全身留下的手术痕迹像是藤蔓,和别处的点点樱粉色几乎一般无二,似缠绵在了一起。
那会没感觉,但人醒了,就不是了。
他沉默一瞬,“我抱你吧。”
南桑眨了眨,点头,很乖很软的说:“好。”
景深重新拉她起来。
外面不冷,穿厚了会闷汗。
景深让她扶着自己肩膀站着,没穿冲锋衣,扯过毛毯草草披上,打横把她抱起来出去。
南桑出来是上厕所的。
到外面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