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淡定摇头:“现在这房间是阳人阴土格局,她进不来。”说完抱住包,转身进卧室:“我去睡觉,精神力消耗太大。”毕竟她还是一个新人。
睡觉?大姐,这个时候你还睡得着?戚安惊恐地小步随她进屋里。
齐铎听哭声萦绕在楼下,并无进一步靠近,也就心大地坐在客厅椅上,玩手机自带的单机游戏。
睡觉是不可能睡的了,刘远志也留在客厅陪林西与齐铎。
时间渐渐走向凌晨,夜往无尽的深渊跌落下去,似乎打算一坠到底,黎明永远也不会再来。
焦棠在床上翻个身,收住绵长的呼吸,两只眼皮重如千钧,怎样都打不开。她嘟囔一句:“戚安,把矿泉水给我。”
喉咙好干,她咽了咽口水,挣扎着醒来。
入眼是浓重的黑,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屋内没有开灯,于是迷迷糊糊去摸床头的手机,摁亮屏幕,已经12点多了,这一觉居然睡了五个小时。
“戚安?”她拿手机照亮卧室的门,才意识到周围安静得过分,连人的喘气都听不见。
她忙爬起来,走向客厅。
她吁出一口气,其他四人正坐在小桌旁举着手电筒打牌。戚安朝她招手,焦棠坐过去。
“醒了?”
“嗯。”
“你睡了好久。”
焦棠摸摸鼻子,揉散鼻间堵塞的气息。
轮到戚安出牌,她艰难地看牌面,问焦棠:“我不太会,出哪个啊?”
上家从三k带4,戚安要压他,只能王炸,焦棠替她抽出两个王,说:“炸他。”
焦棠将手压下,想扔出牌。
不对呀,牌面怎么凹凸不平?她翻过来,并没有发现异样,但手里的触感很熟悉,这不是牌,是……
戚安拧头催她:“快出呀。”
她挨得很近,焦棠能感受到一股寒气从她口中吐出。
焦棠捏着牌,又抬头看围坐一起的人,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一个个阴森冰寒,无半点血色。
下家的林西也催:“出啊。”
他的目光饥渴又疯狂,死死盯着焦棠的手。
“出啊。”齐铎刻意压低声音,掩藏尖细的嗓音。
“出啊。”
刘远志嘴角噙笑,两根苍白手臂伸出桌底,就要来抓她的牌。
焦棠屈膝撞翻桌子,急忙往后退。
手电筒咕噜咕噜在地上打转,焦棠看向手中握着的牌已变成自己脖上戴的吊坠,吊坠是浸泡过黑狗血的鸡血石,能辟邪护体。
这群恶鬼想诱惑她扔掉吊坠,破除她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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