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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蝶猛站起来厉声道:“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一队警卫从最上面站岗处鱼贯而下。
魏平从擂台上翻下来,最先冲上贵宾台。
易周晃晃悠悠,刚扶着椅子站稳。
突然哐一下拳头砸到肚皮,她后背撞在椅子上,闷得胸腔狠疼。
她狠皱了眉头,又瘫倒在椅子上,她看见魏平的脸,看不真切,那张催死一样的脸猛地被拉到瞳膜上。
她想躲,魏平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揪起来,甩在地上。
温热的液体滴滴啦啦从她额角流下来。
她迷迷糊糊抹了抹,擦在裙子上。
警卫见状都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杵在一边。
金蝶一声冷笑:“平子,你这是做给谁看?”
“我养的小玩意敢拿枪指着我,你说我不该教训教训她?”
魏平抓着缠在她身上的绷带,把她扯到自己坏里。
魏平用力太大,易周微微张着嘴,难受地呼吸。
金蝶一拍桌子:“魏平!我平时够纵着你了!没人在能在我场子上闹事还完整出去的!”
“哦?”魏平眉峰一挑,一双眼吊出阴骇的笑意:“你暗地使把戏还没玩够?”
我由着你给这小玩意喂了冰毒都够给你脸了。
“我手里的东西,要死也是经过我手,”魏平眼神又阴又狠:“没人能替我处置。”
他把半醒不醒的易周拦腰扛起来,弯腰捡起外套。
四周人纷纷给他让开路。
他在众目睽睽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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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周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都很舒服,似乎要随着一点风,飘到天上去。
但胃里又在不断翻腾,觉得很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魏平进门,没开灯,偌大的房间冰冷昏暗。
魏平看了一眼易周满脸是血的懵懂模样,冷笑了一下,拖进浴室,扭开冷水,把她的脑袋摁了进去。
水面咕嘟冒出水泡,魏平手底下的女人开始扑腾,挣扎也是无力的,好似一掐就能捏碎。
他把她的脑袋摁下去,等她爪子没劲掐人了再提上来,反复几次。
直到手里的人变得更加软绵绵,眼睛玻璃珠子一样一动不动,一眨不眨。
他看了一眼,把她扔在湿漉漉的红绒地毯上。
易周慢吞吞爬起来,哇一声开始吐水。
水吐得不能再吐,她呕出一些黄色的液体,略微粘稠,很难闻。
她摸着墙站起来,踩着门框扑通一下摔倒在浴室外面。
先前那种从头麻痹到脚趾的快感消退后,全身都轻飘飘的,徜徉在闷湿的空气里。
外面好像在下雨,她觉得。趴在地上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