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易周推了三个筹码。
金蝶同样扔了三个筹码。
揭牌,易周一张人,金蝶一张枪。
金蝶说:“开门红,姑娘好手气。”
易周码了一摞筹码:“赌五十枚。”
毫无理智,周围人一阵激动。
“跟。”
金蝶一把推出去五十枚筹码。
易周一张枪,金蝶一张人。
输了,简直是拱手送给金蝶一样。
金蝶微微一笑:“我收下了。”她推出最后一张牌:“请押注。”
易周轻轻转着桌上的高脚杯,淡淡说:“五十枚。”
边上一个围观的瘦小男孩子忍不住低声说:“你心也太宽了,正常人没有这样赌的,输一次就什么没了。”
这个游戏其实只要易周一枚一枚压,就算压三乘三小局也基本不会损失太大……
银制的高脚杯光亮,映着头顶的琉璃灯的微光,半圆形的扇面扭曲了折射在高脚杯上背后蒋越的脸。
她对那个男孩说话,却透过镜面在盯着蒋越的眼睛:“一点点赌又有什么意思呢?赌博本来就该是这样。”
赢了,金山银山,输了,倾家荡产,最多一条命。
她既然敢答应,就不怕。
荷官揭牌,两个人都是一张人。
平局,有惊无险。
魏平歪头眼神若有若无地勾着站在易周背后的穿低胸包臀裙的美女,那美女丁娜也是个跟金蝶一样的少数民族,长的好看。
丁娜跟魏平滚过一次床单,这女人就一双眼,最活气,在席间悠来转去的,一抛一收,一股阴谋的诡异气氛悄无声息弥漫。
金蝶怎么是会让别人有机会拿走她东西的人,她心眼比针眼还小。你不是还给平子磨指甲么,我把你指甲全拔了怎么的?
金蝶既然赌了,是一定有法子出千的。
魏平和赵天元都心里有数。
开第二局。
抽三张牌,易周扔了三个筹码,金蝶跟了,易周一张虎,金蝶一张人,易周收回六个。
第二张易周又抛了五十个,金蝶跟了五十个,易周一张人,金蝶一张虎,金蝶又赢走易周五十个。
易周手里只剩下六枚,她全压到桌子上。
荷官诧异地看了看易周波澜不惊的平静神色,揭牌:“金老板和这位姑娘都是两张人,平。”
金蝶一双棕色眼珠里一闪而过一丝愉悦的神色,笑说:“最后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