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渴望十分的不正常,弄得刘福标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最怪异的地方在于,他从心理上并不想如此,可是生理上,他好像疯狂的眷恋着二夫人。
原来是这事。
棠凝意有些啼笑皆非,道,“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尽管说。”
刘福标虽然是不好意思,但棠凝意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
“我为这件事所苦恼,我还以为我的身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除了这件事,我最近没有其他事觉得哪里不对或者怪异。”
棠凝意看一眼高熠枕,道,“先除咒吧,除了咒再说。”
高熠枕点了点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除皱的桃木剑,还有大米。
然后高熠枕又点燃了一束特制的香。
那香的香味很是奇特,刘福标闻了,觉得有点恶心,又有点想吐。
瞧着那青烟袅袅上升,像是有灵性一般开始绕着刘福彪打转,高熠枕便开始念咒语。
高熠枕的巫术和棠凝意的巫术不同源,这咒语自然差别也很大。
随着高熠枕的咒语声,刘福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气血在涌动,而他先前感受到的恶心也越发明显。
那气血在刘福标的身体里走了一圈,刘福标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点接近自己的喉咙,自己的喉咙便痒痒的,想要吐。
终于,那股气血经过刘福彪的喉咙,一点一点到达他的嘴里。
刘福标实在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而他吐出来的东西,黑黑的,略显浓稠,有一点点异味。
高熠枕停了咒语,棠凝意便拿起刘福标手边的茶碗让他漱口。
刘福标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吐出来的那一堆黑色的东西,道,“这……这是什么?我怎么会吐出这种东西来?”
高熠枕一边收拾行头,一边道,“这就是别人给你下的那咒。”
“你现在将它吐出来,你已经没事了。”
棠凝意最开始进了府和他说起什么下咒,那时他还不害怕。
可随着高熠枕做法,现在他又突出这堆东西来,按理说现在他已经安全了,可刘福标现在才开始害怕起来。
他惊慌的看着棠凝意,道,“王妃,您好人做到底,您可一定要告诉我,这下咒之人到底是谁?”
“他又为什么要对我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