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外的月亮挣脱云朵的束缚,悬在巨大的落地窗外。
南荣锦坐的沙发,大部分都暴露在月光中,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刚刚他们回房间时只开了门口和浴室的灯。
虽然没有开大灯,但在月光的照耀下,屋里格外亮堂。
顾北辞试探着向南荣锦扑去。
南荣锦也没有再躲开,让顾北辞扑个满怀。
顾北辞看着月色下的南荣锦,把人抱腿上坐下。
伸手抚上人皙白的腿,看着人八风不动的神色。
“有没有人说过,月光下的你仿若谪仙?”
本来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南荣锦的回答让顾北辞心头拉响警报
“有。”南荣锦回想过去,如实回答。
不过当时那个人的原话是‘月光下有如此神性的人不多见,你很适合成为下一个国师。’
“是谁?”顾北辞把玩着南荣锦背后柔顺的长发,看似只是随意一问。
可南荣锦五感灵敏,能够轻易捕捉到顾北辞语气中的复杂和酸涩。
知道人这是又吃醋了,抬手给他顺毛,“国师。”
“他为什么会对你说这样的话?”
其实顾北辞想问的是‘多大一个国师,怎么哪哪都有他的痕迹?’
“我小时候不是一直被暗杀,可只要跟在国师身边就会停止。
所以当我我一人无聊时,就会跑去找国师切磋。
国师学识渊博,我现在会的很多东西一大部分来自于他。
一来二去就熟了,说话便随意了些,且我也本该和国师友好相处。”
南荣锦说的倒也是事实。
国师在他们那边是立国之本,历来帝王都不会轻易得罪国师。
“随意也不能那么随意吧,你们国师多大年龄?多高?长什么样?”
顾北辞义正言辞,仿佛不是在询问。
“年龄应该比我大?但看着好像没比我大多少。
跟你差不多高,长相各有千秋,不可对比。”
南荣锦确实不知道国师到底多大。
但肯定比他大就是了,毕竟他出生,国师还给他占卜过。
可他以前不小心见过面具下的国师,他看起来好像又没有那么大。
“为什么?”顾北辞一下没明白这样的形容。
同时更好奇了,跟他差不多的人,看南荣锦表情,好像和他的牵扯有点多!
“我父皇说,他小的时候国师就存在了。
我想着既然那时候就在,而且他还有一头白发,那怎么样也是个老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