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居然是一张顾北辞出来没有见过的金色纸张,“这是什么?”
“金票。”南荣锦言简意赅。
“金票又是什么?”顾北辞感觉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金票。
“差不多和银票一样,不过银票花的是银子,金票花的是金子。”南荣锦给顾北辞解释。
“噢噢,原来如此,那这金票又有多少?”顾北辞闻言也没有在意,毕竟到他这层次了,钱也只是一个数字了。
刚刚震惊的也只是南荣锦的出行豪横。
“还是十万两。”南荣锦也毫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出门带这些东西。
“哦,也是十万两……,什么!这相当于十万两黄金了吧!”
不怪顾北辞震惊,出个小远门,去寺庙祈福应该算小远门吧。
就这么一个小远门就带身上这么多钱,不是,谁家好人出门这么带钱的!
十万两黄金什么概念,兑换成现在的钱,那是四百亿,四百亿啊!!!
而且还有前面的一叠银票,还有荷包里那些南荣锦口中的‘零嘴’金叶子、金豆豆、小金鱼。
这些加起来,哪里是带点钱出门,这TM是带了一个小国库出门吧,他都没有这么奢侈的出门过!
“大差不差吧。”南荣锦客观的回答顾北辞。
“你们国家的国库真大。”
顾北辞以为南荣锦出行时用的国库银钱,不由得发出此感慨。
南荣锦听懂了顾北辞的言外之意,皱眉反驳,“国家国库是大,但与我无关,我每次出行的银钱都是我的母后给的。”
“你母后那么有钱?!”顾北辞哑然。
他印象中的后妃不是不能干政,并且母家也不能太过于有钱、有权吗?
“应该是说我母后的娘家有钱,我外祖家开国功臣还是世代皇商,家里面的人也很有做官和经商天赋。
像我大舅、三舅、表哥他们都入朝为官,我大舅官至镇国将军,三舅官至宰相,表哥官至礼部侍郎。
其他的舅舅姐姐就去各国、各地经商,几乎哪里都有他们的商户驻点。
甚至我大邑王朝的国库有一半是我外祖一家贡献的。
噢,对了,我外祖家在各国都掌握了一条金矿地脉、几条银矿脉和若干铜矿脉。”
“……”
顾北辞第一次觉得自己穷。
“不是说官商永远不相通吗?而且去别的国家掌管了别人的矿脉资源,别的国家不会有意见吗?”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南荣锦,顾北辞会以为说这些的人在和他吹牛皮。
这些事情单独拎出来一件发生在一个家族都令人匪夷所思了,何况全部都聚集到一起,聚集到一家。
“可能是因为我外祖母是长公主,她也经商,并且很厉害。
还有我没有说的是我五舅,他是武林盟主,他武功特别厉害。
我也和他学过,有他在,一般没有人敢挑衅,就是小动作不断。
所以我经常遭遇刺杀,可以说是从小被暗杀到长大。”
南荣锦说起这些的时候都唏嘘不已,他感觉自己就是在承受无妄之灾,因为那些人欺软怕硬,而小小的他就是那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