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嗯……我也感觉工事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劳工营吧。他们不用上前线,可以干到敌人打过来之前。”
叶戈罗夫:“我的建议是不光要放假,还要搞点活动,比如和师医疗所的护士们开个舞会什么的。”
王忠:“舞会?”
“不是你理解的那种贵族风格的舞会,我们平民的舞会只要一个篝火,一台巴扬,一把巴拉莱卡,然后就可以乐起来了。”
王忠挑了挑眉毛:“你说的这个舞会上跳的不是圆舞曲,而是哥萨克战舞对吧?”
“对!”说着叶戈罗夫直接蹲下去,开始跳著名的“哥萨克断腿舞”,又叫“膝盖毁灭之舞”。
周围没事干的士兵注意力全被吸引过来了,还有人开始叫好。
叶戈罗夫跳了大概三十秒,站起来摆了个pose,说:“就是这种舞,懂了吗?”
王忠还没说话呢,士兵里有人喊:“师长来一个!”
“对对,将军来一个!”
平时王忠是真没架子——也摆不起架子,所以士兵都和他混熟了,玩笑都直接开的。
当然这里面有挑粪大王瓦西里的一份功劳,那小子宁愿挑粪也要嘴贫,结果就顺便把王忠的威严给摧毁了。
巴甫洛夫对此意见很大,三番五次跟王忠说“作为指挥官要威严以后士兵们才会跟着你冲啊”。
王忠自己倒是无所谓。
此时此刻,面对着士兵们的拱火,王忠笑道:“你们想我半身瘫痪吗?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跳舞就是我不擅长的事。”
其实原主可能还挺擅长的,毕竟他那么爱玩是吧,但王忠是真不行,非要他“来一段”,他就只能给士兵们展示一下“时代在召唤”了。
士兵们起哄了半天,看王忠不为所动,忽然有人来了句:“要不让将军给我们来个动员演讲!31团的人都说将军厉害,听得他们热泪盈眶的,我们加入之后还没听过呢!”
这个提议马上得到了大家的附和,就连跟着王忠的参谋也抬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王忠:“演讲是提振士气用的,我看你们士气很高昂。等我们和普洛森人接战了,伤亡很大的时候,就算伱们不想听,我也会演讲的,现在还是算了吧。”
刚刚热烈起来的气氛一下子沉下来。
王忠看看大家,笑道:“别担心,看看我们弄的这些工事,我有信心我们在这里会狠狠的杀伤敌人!”
“但是您也不能保证我们全活着,是吗?”有人问。
“是啊,这是战争。即使是‘战场的魔术师’,也不能保证没有伤亡。”王忠答道。
本来他以为听到这句,战士们应该沉默的,结果有人满不在乎的说:“那我们就成了旗帜上的色彩啦!”
其他人也笑起来。
又有人说:“嗨呀,我们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根本轮不到我们出手,北边可是有三个坦克军呢。我听说有一个军全是t34,是我们装备数量的六七倍!搞不好这个军发动进攻,会直接把敌人的装甲集群干碎呢!”
王忠:“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最好了。”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最好了,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也不用牺牲那么多人了。
可是……王忠知道,事情绝不会那样。
————
这天晚上,王忠从一线回到师部,第一时间查看1830时更新的战况图,然后指着两个新出现的装甲部队标志问:“这是什么部队?”
巴甫洛夫:“空中侦查和骑兵侦查发现的新部队,装甲车上的部队识别标志和以前第二装甲集群的所有部队都不一样。”
王忠:“怎么个不一样法?”
“别的装甲部队的标志都比较随意,有些是简单的符号,有些是动物,还有各种字母的变形。但这两个师都采用了盾徽。”
王忠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盾徽?”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