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么说的?”
“做生意遇到地痞无赖。”
‘噗——’高嘉崇一口粥差点没喷出去,握着勺子的手竖起拇指,“默契!咱俩果然是兄弟。”
江生笑睇他眼,“吃你的吧,打得跟猪头一样。”
“你还笑我?”高嘉崇舀起一勺粥,“我这脸充其量一个礼拜就好了,就你那手,没俩月都不成事。”
提起这手,江生低头看了看,包的跟俩猪蹄儿似得,抽烟都夹不住。
‘唉——’他叹口气。
原本打算这个礼拜去看她,现在是要泡汤了。
彼时,瑞士。
陆承到瑞士第二天伤寒感冒,人高烧四十度,林鹿半夜送他去挂急诊,在医院陪护了半宿,烧才退下。
天亮了,陆承睁开眼,看到手边睡着的人。
他眼底一柔,指尖轻轻拨起她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
林鹿睡着的样子像只猫,乖顺乖顺的,陆承就这么看着她,一直到林鹿醒。
“唔……”林鹿动了动,手臂枕麻了,一睁眼,对上陆承的眼睛,“你醒了?”
陆承温温然的笑,“辛苦你了。”
“没事,”林鹿伸手去贴他额头,“体温降了。”
她人懒懒的打个哈欠,站起来活动筋骨。“医生说了,你不止伤风,最主要是太疲劳。我妈昨晚担心你,半夜还给我打电话问你情况。”
“抱歉,让她担心了。”
林鹿起身去给他倒水,“她肯定担心你,现在你在我家,算是我妈半个儿子,她对你有时候比对我都好。真不知道咱俩谁是她亲生的。”
“呵呵……”陆承笑了。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林鹿转身把水杯递给他,陆承喝口,说:“没什么胃口。”
林静文的电话过来了,林鹿接起,“喂,林女士,有什么吩咐?”
陆承笑眸看她,话筒里林静文说句什么,林鹿看向陆承,“你别来,我回去。”
挂断电话,陆承问她:“林姨怎么了?”
林鹿去洗漱间掬捧水精神下,“我妈给你做了早饭,她要送来,我说我回去取。”
说话间,陆承下床,站在洗漱间门口靠着,林鹿从镜子里看他,陆承说:“我们一起走。”
“你还没好呢,”
陆承转身去换衣服,“在这住不惯,退烧了回去吃点药就行。”
“还是再住几天吧。”
“不用,走吧。”陆承穿上外套,站在门口等林鹿。
“你慢点,”林鹿主动去扶陆承,他刚退烧,脚下有些虚飘,林鹿手臂从他背后环住,另一只胳膊拉起来,搭在她肩膀上。
俩人慢慢朝医院外走,“你真重。”